蒋天青一脸讥讽：“那你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我会比你好的多，在华夏杀人是犯法的，我不会在华夏杀人。但是在国际上，有些国家还是战乱不断的，你明白吧？”

“在那种地方，杀个人，就不会有什么法律来制裁你了。”

“所以，我会把肖龙忽悠到境外，再转到战乱国家，然后再出手解决他。”

“愤怒，我会有，而且我还有可怕的戾气，但这些都控制不了我的理智。我不可能为了一个废物，而毁了我后半辈子，因为还有太多的人要依靠着我，我不能随便倒下。”

听到这儿，蒋天青一阵出神，一阵沉默，随后又是一阵苦笑。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苏扬在圈子里，让某些人都会忌惮的恐惧了。

跟这样的人为敌，真的是一种恶梦。

这是一个又能做好事，但又比恶人更恶的恶魔。

亦正亦邪。

正的时候，可以当全国的大英雄。

可恶起来，也拥有着让敌人灵魂颤抖恐惧的手段。

深吸一口气，蒋天青道：“我……尽量控制吧。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如果我真的收不住手，我的人命官司我自己来背。这是我真正做为一个朋友，对你提的要求。这是我最后的尊严。”

“你为我付出的，已经够多了。”

说着，蒋天青转身走向破工厂。

苏扬看着他走过去，沉默不语。

就在蒋天青将要走到门口时，他又突然转身。

“苏扬，这辈子能认识你这样的朋友，真的让我感觉到庆幸，其实我已经有些理解，你为什么会这么珍惜我这个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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