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正在诧异呢，然牛头却接着说：“嗯，你终于明白了。牡丹就是苏小白，苏小白就是牡丹。所以牡丹在你身边的时候，苏小白就会消失；”

“但是如果你想让苏小白回来的话，那么牡丹就会消失。何去何从，你自己决定吧！”

我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跟上牛头追问道：“你刚才不是说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现在怎么又变成二选一了？你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吗？”

那个时候，其实我也想明白了：牡丹是苏小白的前身，而苏小白是牡丹的来世，这二人是通过时空混乱的时候一起来到我身边的。但是，现在我要让她们二人都正常的跟在我身边！

苏小白为了我，不惜和他父亲翻脸，跟着我受尽磨难，我怎可能轻易的放弃她呢？

如果现在不把这个事情搞清楚的话，我一旦死了，就永远都无法跟她说清楚了。我不可以把我心爱的妻子一个人留在人间凄苦的度日。

至于牡丹，已经说过了，我不能再次辜负了她对我几千年的等待。

所以，我必须要让他们都在我的身边！

牛头转过头来严肃的对我说道：“你还真是个痴情种！现在这个领域像你这样的男人真的已经绝种了！怪不得阎王老子看中了你呢！赶紧走吧，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我不会让你这个情种留下遗憾的。”

既然牛头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没必要再一根筋了，于是走上前勾着他的肩膀说：“好的，走，我去买酒，我们今天晚上就和他个一醉方休，最好是我直接喝得醉死，哪样也会少些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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