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东尼被打成猪头就知道乔亚昨晚下手真的狠，不过看东尼完全没有一点脾气的样子，估计是被打得服服帖帖了，不敢有任何意见。

虽然顾凡他们很想当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但心里还是觉得别扭，尤其是杜俊和秦佳可以保持和东尼的距离，对东尼完全是抵触的。

为了缓解气氛，也是为了了解情况，苏慧就问了一句：“你们昨天的身手不错，你们是哪里练过的。”

对此，乔亚点点头：“我们三个以前都当过兵，不过都退役了，格斗技术就是当兵的时候练的。”

东尼也附和了一句：“那你的格斗技术呢，看你的样子很年轻，不会像我们一样当过兵吧。”

这些轮到乔亚、东尼用疑惑的目光盯着顾凡了，而顾凡也微微一笑，虽然语言不通，但也大致能听懂一些，就简单回答：“我就是在一家格斗俱乐部接受过专业的指导，所以才能和你打几个回合。”

听了这话，乔亚一脸惊叹：“那个训练你的人一定非常专业，否则也不会将一个普通人训练到如此程度，我敢打赌，教你格斗的人实力绝对不在我之下，甚至有可能比我都强。”

“是吗？”顾凡只是随意一笑，他没有刻意去看苏慧的表情，以免被乔亚观察到。

一旁苏慧听了之后，心里美滋滋，这是格斗高手对她实力的认可啊。

“昨天真对不起。”东尼想对秦佳说什么，但秦佳一副不想听的样子，搞得东尼很被动，只能这么解释：“昨天是我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现在诚心诚意向你道歉，你又没少一块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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