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你给我起来!”
张学究暴怒的一把将汤中松从被窝里拎将出来,摔在地下。
汤中松醉眼迷离,但是看到了张学究光秃秃的下巴,却立刻又“咯咯” 的笑出生来。
“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汤中松从地上爬起,转眼又钻进了暖和的被窝说道。
“我的胡子呢?”
张学究声音冰冷而又狠厉,似是与汤中松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你自己昨日答应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汤中松丝毫不慌的反问道,甚至还在被子里翘起了二郎腿。
“我答应过什么?”
张学究已然完全失了理智,竟是跟着汤中松的问话重复的再问一遍。
“赴宴之前,你是不是说了要喝死我?”
汤中松问道。
“是……”
张学究回答。
“那我们是不是定下了要斗酒?”
汤中松又问道。
“是……”
“所以,你的胡子就是斗酒输了的惩罚!”
汤中松笑着,把被子一呼啦,蒙住了头。
实则是不想让张学究看到自己笑的太狂妄,以免这老头儿极度悲愤之下再做出什么举动。
不过话说道这里,张学究却是全都想了起来……
一切都是活该,是他找的,怨不得旁人。
要怪只能怪自己太不中用,被三个毛头小子喝趴下,还丢了这留了不知多少年的胡子。
你要真说张学究有多爱惜这胡子倒也未必,他是一个颇为邋遢的人,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打理自己。
先前有胡子时,即便这胡子上已是沾满了饭污酒渍,却又顾不得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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