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的手上莫名多出了一根酸黄瓜。
就是平日喂给阿黄吃的酸黄瓜。
红袍客看到他手上拿着一根酸黄瓜也是颇为诧异。
他不知道常忆山究竟要做什么。
自己拿着金剑,可是他却手持一根酸黄瓜。
剑与黄瓜。
这怎么能有可比性?
但红袍客已然出剑,却是无法撤招,只能鼓足了劲气,甚至不惜双手持剑。
这已经不是剑招了。
而是刀法的砍。
常忆山看到这两人的金剑很窄,但却很厚。
倒是也能经得起这样大力的劈砍。
但当他看到常忆山用砚台在红袍上印出的东西时,手上却停住了。
甚至不惜自损经脉,也要撤去剑上的劲气。
这股已经磅礴到了极致的劲气突然又被收回体内,自然是在顺着他双臂的经脉寸寸炸裂。
红袍客觉得心头一紧,脑袋一晕,只得咬紧牙关拼命抵抗。
但还是涌出了一口鲜血,喷在了自己的红袍上。
这鲜血的颜色与红袍几乎没有察觉。
若是不仔细看,却是根本分辨不出来。
常忆山把手中的酸黄瓜扔给他,说道:
“血腥味不好受,吃两口压一压。”
红袍客接住酸黄瓜,竟是毫不犹豫的咬了一口,大声的嚼着。
吃相虽然并不雅观,可却也极为豪迈,倒还像个英雄。
“好吃吗?”
常忆山问道。
红袍客兀自嚼着,并不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虽然很酸,但总比血腥味好多了。”
常忆山这句话不知是说给谁听。
因为他的声音确实太小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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