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每一个男人都是如此。
就好像人的手时时刻刻都暴露在外。
一个人的手定然不会有他其他的部位白。
因为其他的部分都被厚厚的衣衫遮蔽着,隐藏着。
唯有手在外时刻都经受着风吹日晒。
而黑鸟就连手上却也都带着手套。
一个连手也不愿意暴露的人,他的心里起码有些地方是扭曲的。
黑鸟忽然又收起了剑。
他缓缓的摘下了自己的手套。
他的手确实很白。
还很细嫩。
肤若凝脂。
这样一双手着实不该用来拿剑。
若是去做绣活,岂不是一件很是赏心悦目的事?
“带上手套和取下手套有什么区别吗?”
刘睿影问道。
黑鸟摇了摇头。
但刘睿影却知道,其中的区别很大。
带着手套时,用剑的力度和角度都会不一样。
一个人若是习惯了戴手套,突然把手套摘掉后,定然就会对剑的把握有所偏差。
他开始渐渐的走向华浓。
虽然他很是疲惫。
可是他的剑却不疲惫。
手套脱去。
长剑重新在手。
漆黑的剑,苍白的手。
黑鸟的剑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手。
无论他在做什么。
即便是和女人睡觉,他也会空出一只手来握着剑。
但华浓却不是。
他握剑的时间很少。
也很短。
只有一刹那。
因为他向来都只出一剑。
“华浓……挡不住他的剑。”
月笛忽然说道。
这句话很轻,说的也很小心。
只有站在他身旁的刘睿影才能听到。
“我知道。”
刘睿影说道。
“那你为何还不上去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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