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昨晚,我的读者啊,我受了一点惊吓,感觉很不愉快。当时我在静谧无人的图书馆里,为了透气,房门留了一条缝,正当我用钢笔和蓝墨水奋笔疾书时,冷不丁瞄见维达拉嬷嬷在我专用的小书房外探头探脑。我没有表现出惊慌——我的神经很顽固,就像那种经过塑化的尸身上固化了的神经束——但我咳嗽了一下,一种条件反射,同时把《为人生辩护》的封面盖下,遮住我刚刚写完的纸页。
“啊,丽迪亚嬷嬷,”维达拉嬷嬷说,“但愿您没感冒。您不该上床休息了吗?”应该是永远安息吧,我心想,那才是你对我的真心所愿。
“只是有点过敏,”我说,“这个时节,很多人都会过敏。”她无法否认,因为她自己就是个严重的过敏患者。
“很抱歉打扰了您。”她违心地说道,眼神却移向红衣主教纽曼的巨著。“总是在做研究,我明白,”她说,“他可真是个臭名昭著的异教徒。”
“知己知彼,”我说道,“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我有些要紧事想和您商量。我能请您去施拉夫利咖啡馆喝杯热牛奶吗?”她说。
“你太客气了。”我答道。我把红衣主教纽曼的大部头放回我的书架,以便背对着她,把我用蓝墨水写的手稿塞进去。
没过多久,我们就坐在咖啡馆的小桌边了,我喝热牛奶,维达拉嬷嬷喝薄荷茶。“珍珠女孩感恩庆典上有些事情不对劲儿。”她开始说了。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iyungong.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