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还拿你和她比？她也配？”

刚才吃饭，我便拿掉了口罩。

乔娜直勾勾地盯着我被毁掉的半边脸，那眼神，让我不由得想起春季，树木未掸药时，总会在无意间，爬满了带刺的毛毛虫……

它们会随着春风掉在人的脸上，身上，有的，还会落到地上被人踩成肉末。

无比恶心又肮脏，令人作呕、生厌。

我的身躯有些颤抖，心脏，又开始隐隐抽痛。

我的心脏病越来越严重了……

明天就要离开，我愿意将一切交给宫城。

我打不过她们，也不想在此刻生事。

无视掉二人恶心的目光，我转身想走。

见我忽略她们，乔娜气得直接从后拉住我的头发。

“臭女表子，你装什么清高？再用你那狗眼看我一个试试？”

“你给我放手。”

心脏的疼痛愈演愈烈，我的声音，却前所未有地沉着。

许是被我阴鹜的眼神吓了一跳，乔娜手松了一下，却又蓦然攥紧我的头发。

“韩如安，我告诉你，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就是个克死你妈又克死你爸的扫把星！”

“还巴巴地想赖着我哥……结婚三年又怎么样，一条母狗而已，说蹬就蹬了。”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浑身血气上涌。

却还是压着嗓子：“说够了吗？说够了就放开我。”

我的声音无比冷漠，倒衬得乔娜像个张牙舞爪的泼妇。

她脸一沉，直接给了我一巴掌。

“芊然，给她点颜色看看。”

孟芊然早就等待着这一刻，二人拖着我向卫生间内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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