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小飞说：“那你就先回去，我会很快去你们那里的。”

杜山坐着没动，占小飞奇怪地问：“你还想干什么？”杜山说：“我现在就不能有个明确的答复吗？”占小飞想了想说：“杜副镇长，我现在不能马上答复你，我知道你的聪明人，别的话我暂时不能说。你还不明白吗？”

杜山站了起来，他实在是想有个具体的回答，但占小飞显然是不能让自己得到满意的结果，他不想马上就走：“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哪里出了问题？”

占小飞还想发脾气，但看到杜山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着一种犀利的光，就小声说：“杜山，你要理解我，这里有问题，你还不明白吗？你先回去，我回给你一个答复的，但不想现在。哦，就这样啊。”

占小飞的语气忽然柔和下来，眼睛也在杜山的脸上柔和的扫了一眼，心想，这个副镇长官不大，但长的真是帅气，不过，今天是不能留他的。

杜山说：“那好吧，其实你说的也够明白的了，我希望我还能见到你。”

在占小飞的办公室总共呆了还不到十分钟，出了省政府的大院，杜山觉得心里并不平衡，占小飞没有把他们给梁德发扶持资金的实际的数目告诉他，说明这里的问题更加的严重，占小飞一定是跟处里的领导汇报这里的情况，到底是哪方面出现了问题，她也许不知道，也许是不方便透露。

占小飞一定不知道到梁德发的手里居然就是二十万，但她不知道问题出在哪，暂时不能跟他说实话也可以理解，但杜山感觉到，问题不是出在财政厅的农业处，一定是出在五林县，甚至镇里或者耿大虎的这个支书的身上，都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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