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惹祸精。”我叹气道。
话音未落,大头也从里面翻了出来,而且手里头还拎着个藏蓝色的旧罐子。
他一见我们就问:“有人吗?”
我摇摇头,他靠了一声,说道:“怪不得没人开门,合着这黑咕隆咚的村里,就只有我们几个活人。”
薛冬青被吓得不轻,不相信道:“可能这两家恰巧没人吧。”
大头说:“我从围墙翻了三家过去,全都没人。”
我指着坛子说他:“那你就顺手牵羊啊。”
他挠挠头说:“说来奇怪,这几家屋子里都有这种罐子,我看着奇怪,出来时就顺手拎了一个。”
他这一说到提醒我了,我在这家西屋也看到过同样的罐子,似乎数量还不少,但是当时以为是腌咸菜用的就没特别注意。
说着,他把盖子打开,我们看过去,大伙都吃了一惊,里面竟是一具骨骸,看骨骼大小,生前不会很大,多半是个孩子。
大头倒吸了口冷气,脱口而出道:“这几家的罐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哪来这么多娃娃。”
场面顿时陷入到诡异的气氛中,大伙互相看看,小何尝试问道:“会不会是二次葬?”
大头翻了个白眼,“二次葬也没有只翻娃娃棺的啊。”
小何说的二次葬是一种流传在中国西南地区的古老葬俗,源头已经不能追溯,在我国客家地区、广府地区、闽南地区多为常见。当地人会在人死后采用土掩、风化、挂树、水浸等方式处理尸体。等到肉身腐烂,再发冢开棺,将白骨洗净晾干,放入特制的坛,瓮等容器中,择日重新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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