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和我们笑闹，有一次我在街看到他，特意和他打了招呼，我确定他看见我了，我们就面对面，直线距离不到十米，结他一声不吭地和我肩而过，搞得我特别尴尬。”

护士们七嘴八舌，鸡零狗碎。

“要说什么特别的，也没看出来。印象中满敬业，基本全年无休，科室里很多人找他换班代班。”

“我们主任很看重郑医生，算算？郑医生走的时候还极力挽留过，许诺他好好干，肯定给他报评职称什么的，但没挽留下来。”

“啊对了，说起离职的事情，郑医生要走的时候是不是碰到了个医闹的？”

“医闹？”纪询见缝针，提炼重点。

“好像是一对老夫妻，来找郑医生，当时接诊室的门关了，但是吵架的声音老响了，我在护士台都能听见个影子，过也没吵多久，很快那对老夫妻就出来，怒气冲冲地走了。”

“后来这对老夫妻还来过吗？”纪询问。

“这就不知道了，每天这么多人……而且郑医生医术不错，他走之后，有少之前他负责的病人来问过他，还期盼着郑医生能回来，我也认不出那对老夫妻子在没在里头。”护士们费劲地想了想，没什么结论。

“医生的接诊室里有安装监控吧？”

“有，过监控没有保留那么长的时间，现在应该早被覆盖掉了吧。”护士回答。

纪询从护士台这得到了一些消息，但这些消息还够，于是他又去找了别的人了解——泌外科的其他当班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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