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上看运气不好,实际上看恐怕未必。”
“……小兄弟,”矮板不禁说,“从刚才我就想说了,看你这神在在又唯恐下不『乱』的模样,你在岸上不会是混黑的吧?看见尸体就兴奋,看见鲜血就快乐?”
“……”
“不用说不用说,放心,我没有打听你真实身份的思。”矮板话锋一转,“你觉得柳先生是什么人?”
“船的主人。”银具不知矮板的思,敷衍回答。
“妙。”不想矮板却轻轻鼓掌,“说得好,他只是船的主人。”
说罢,坐过来的矮板居然干脆利落站起来,了。
这下换银具有费解,心思转了几圈,明白过来,方才暗暗一笑:
一报还一报啊,开头不想搭理他,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谚语,他也跟我打起了哑谜——柳先生只是船的主人,不是我们的主人。他只会在船,不会在我们。所以,我们不要全然听信柳先生的话,要好好地团结在一起……
矮板从银具身旁离开后没多久,整个等候室只剩下银具一人。原本就不小的空间在此时越发空旷起来,空旷且安静,仿佛能听见逐渐急促起来的心跳。
会客室闭合的门再次打开,砰的一声,像敲在心头的鼓槌。
保镖出来:“先生,请。”
银具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
他双手抱臂,手掌藏在胳膊底下,无声的,但用力的,握住手肘。
“先生?”保镖隐隐靠近了。
不是守在会客室门前的保镖,是散在等候室里的保镖,这些保镖腰侧鼓囊囊的,每人都佩戴枪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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