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跟我说:“这种人,留着就是祸害。”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别看陈雪是个女人,但做起事情来,比男人都狠!
接着,陈雪跟我去吃饭。
吃饭时,她再次跟我提起了要留我当钉子的事。
我含糊其辞的给转移了话题。
吃完饭之后,我回了宾馆,拿上钱直奔车站。
这地方,我是一秒都不想多待了。
当天晚上,我买了最快的回老家北川石门的车票,离开了这个地方。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有些人,怎么躲也躲不掉的。
很快,我和陈雪就又见了面。
不过,虽然时间隔得很短,但一切已经物是人非。
我已经不再是我。
她也不再是她。
回到北川老家的第一天,顾兵给我打来电话,约我吃饭。
顾兵是我的发小之一,我一般叫他兵子。
我还有个发小,叫郭二毛,我一般叫他二狗。
我们仨,是光屁股玩泥巴一块长大的,而且我们三个跟赌,都有着化不开的孽缘!
前面也说了,我是个孤儿,自小在赌档长大,打七八岁开始,就每天给赌档里面的人端茶倒水,后来学了各种千术。
二狗呢,他家就是开赌档的,不过只是个小作坊,后来被查,他爹带着他妈跑路了,就把二狗丢给了乡下的爷爷奶奶家。
而自那以后,他爹娘就再没回来过。
等他长大了,也步入了这行,靠着几手千术,去给场子当钉子去了。
至于兵子,他应该是我们三个里面最惨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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