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两个人,而且还是同伙的时候,从同伙那偷牌,或是藏牌在同伙那,这太正常了。
我朝荷官勾勾手,示意发牌。
这张牌,我的牌依旧是张A,而那边的人则依旧是黑桃,看来是想凑个同花。
我也无所谓,继续叫了十万的注,然后继续要牌。
这第四张牌我的牌依旧是A。
算上底牌,四张A都在我手里了。
看朗台,他呼吸都要停了!
我继续叫十万,但在海玥扔完了筹码,在朗台的人即将跟注时,我屈指一弹,安排的方片A被我给弹了出去。
不偏不正,正正好好弹进了牌楦里面,而且我用的力道不小,这张牌等于是隔了牌楦口的一张牌硬挤进去的,甚至都发出了一声‘啪’的声响。
不过并不明显,但却足够引起那老千的警觉了。
他看看我,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
而我这边则不慌不忙地从袖口里面划出一张牌,一张杂牌。
我手里的牌型已经定了,是三条。
我弹进牌楦里的方片A,就是为了打破那边的同花牌型。宁可自己不要四条,也要打破他的同花。
你在做牌,而我只要预判你的牌并打破你的牌,这就足够了。
再发牌,可能是我这把运气实在不错,发到我手上的8正好跟我手里的杂牌一样,换句话说,我这牌型是葫芦。
而发给那老千的牌,果然是我那张方片A。
当那张牌出现的瞬间,朗台直接就急了!
“干你娘,你不是说你记住牌的顺序了,这把能是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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