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人之后,可以完美的融入学校。
而且不是组织的人,也不是顾晗月。
那么还有谁。
好像没有人了。
而且谁还知道顾晗月遇到危险,季攸宁可能知道,因为余惊鹊提醒过季攸宁。
当时余惊鹊提醒季攸宁的时候,就是想要看季攸宁能不能在学校里面,帮顾晗月渡过难关。
没有想到季攸宁居然是如此关键?
为什么不可能是季攸宁找了军统的人?
因为军统的人不可能随便行动,其次是季攸宁没有办法和军统的人解释顾晗月的身份,最重要的是,军统的人杀了人之后,也不能完美融入学校。
那就只能是季攸宁了。
季攸宁这么紧张,这么慌张,手心还出汗?
余惊鹊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在这里和自己比拼演技吗?
可是余惊鹊心里恨不得对季攸宁说一百句谢谢,如果不是季攸宁,顾晗月今天十死无生。
开枪杀人?
听季攸宁说的还是远距离射杀。
其次是能将枪藏的全校师生都找不到。
你说让余惊鹊完成远距离射杀,他行吗?
脸贴脸,余惊鹊有自信杀掉任何人。
可是远距离步枪的射击,余惊鹊不擅长,因为他确实也没有太多的机会去练习。
可是季攸宁呢?
一枪毙命,直接爆头。
柔柔弱弱的女人?
可是季攸宁明明上一次突破特务科包围的时候受伤了?
由此余惊鹊可以推断出来,季攸宁的远距离步枪是不错,但是近距离的贴身作战,能力一般。
原本以为季攸宁只是电台方面的专家,没有想到还……
要是何斯谅知道纸鸢如此有本事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自卑一下。
而且季攸宁这演戏,差点将余惊鹊给吓死。
余惊鹊心里恨得牙痒痒,他知道季攸宁一定猜到了顾晗月的身份,不然不可能动手。
季攸宁就是知道自己关心顾晗月,所以故意吓唬他。
想到这里,余惊鹊恨得牙痒痒不说,都想要对着季攸宁的屁股打几下,让她没事干吓人,弄的余惊鹊心脏狂跳不止。
看着坐在沙发上,还有点梨花带雨的季攸宁,余惊鹊心里冷哼说道:“演,让你演,看我今天晚上抱着你的时候,让你看看我的枪。”
因为心情好,余惊鹊心里居然开起这种玩笑来。
当然心情好啊,顾晗月从必死的局面里面,被盘活了。
而且季攸宁也没有遇到危险,她解决了刘安年,连枪都已经转移出学校了吧,保安局怎么可能再有发现?
余惊鹊一把将季攸宁搂住,季攸宁身子僵硬。
倒不是季攸宁不习惯,只是余惊鹊做的有点突然。
“没事,你不要着急,我知道你和顾晗月是好朋友,可是如果她真的是地下党,你还是离她远一点好。”演戏嘛,谁不会演,你想要演,我就陪你,搂着安慰安慰你。
心情变好的余惊鹊,心里恶趣味的想到。
“不可能,顾晗月不会的。”季攸宁继续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些地下党隐藏在什么地方,你怎么知道。”余惊鹊语重心长的说道。
季攸宁担心的说道:“他们会用刑吗?”
“应该会吧。”余惊鹊很没有良心的说道,大家都心知肚明,两人演的热火朝天。
季攸宁皱着眉头说道:“可是他们都说地下党是茅厕里面又臭又硬的石头,他们审讯有用吗?”
茅厕里面。
又臭又硬的石头。
看着季攸宁无辜的眼神,余惊鹊今天晚上一定不能放过季攸宁,你这是指桑骂槐啊。
余惊鹊咬着牙说道:“是啊,又臭又硬,茅厕里面的。”
这句话从余惊鹊嘴里说出来,季攸宁脸上虽然充满担心,可是眼神深处划过一丝笑意,奸计得逞的笑意,余惊鹊没有捕捉到,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一定有。
茅厕里面。
又臭又硬。
还是块石头。
季攸宁学坏了啊,都会吓唬自己,然后还在这里给自己摆了一道。
余惊鹊还不能说什么,还要顺着季攸宁的话来说,这其中滋味,真的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被军统笑话了,余惊鹊恨得牙痒痒。
进门就吓唬自己,现在又说这种话,学坏了学坏了。
眼神里面的笑意一闪而逝,季攸宁继而说道:“真的吗?”
“真的。”余惊鹊咬着牙又说了一句。
季攸宁,你差不多行了。
季攸宁反而是玩上了瘾,平常都是被余惊鹊欺负,好不容易扳回一城,她可不能错过。
玩,我让你玩。
余惊鹊笑着脸配合。
季攸宁帮了这么大的忙,顾晗月死里逃生,虽然现在还在保安局里面,但是结果好了很多。
甚至是顾晗月很有可能会安然无恙的回来,因为保安局不敢将六个女教师都杀了。
尤其是顾晗月还有经验,她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不会出现最坏的结果。
“我还是担心顾晗月。”季攸宁言归正传说道。
这个担心确实是真的担心,虽然季攸宁也知道自己帮了忙,但是顾晗月毕竟去了保安局,一点不担心是假的。
余惊鹊反而是无所谓的说道:“担心什么,如果是地下党,死不足惜。”
季攸宁瞪了余惊鹊一眼。
余惊鹊急忙说道:“应该不会,你放心吧,我帮你打听打听还不行。”
帮我打听?
我看你是帮你自己打听吧?
季攸宁心里想到,看到余惊鹊今天回来,见到自己慌张表情时候的样子,季攸宁心里还有点小吃醋。
你这么紧张顾晗月吗?
其实季攸宁是没有打算吓唬余惊鹊的,就是看到余惊鹊的表情,季攸宁才临时起意。
而且后面也是如此,将余惊鹊整治了一下。
看到余惊鹊现在没有办法反抗的样子,季攸宁神清气爽。
两人又说了几句顾晗月的事情,然后就吃饭。
之后两人就上床休息。
搂着季攸宁,余惊鹊心里冷笑。
季攸宁抬头看着余惊鹊说道:“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过分,你说什么?”余惊鹊一脸迷茫的问道。
“平常不是这样的?”季攸宁目光直视。
“你是大学生,你不懂吗?”
“我控制不了,你不如说说你自己,你魅力太大。”余惊鹊死皮赖脸的说道,前几天当然不是了,烦心事那么多余惊鹊怎么可能有心情,可今天不一样啊。
“那你也有龌龊的心思。”季攸宁说道。
“和你躺在一起,我要是没有这个心思,我就要去看医生了。”余惊鹊还有理了。
季攸宁微微挪开一点,但是余惊鹊立马将季攸宁楼回来。
今天晚上你不是说的很开心吗?
吓唬完了,还要说我是石头,还是又臭又硬的石头。
臭不臭的不知道,反正挺硬。
被余惊鹊一把拉回来,季攸宁明白,做人啊不能太得意忘形,该还账的时候,谁也跑不了。
“睡觉,睡觉。”余惊鹊不由分说的说道。
可是怎么睡啊?
季攸宁感觉小腹上面有一团火一样,那股热力从小腹处,传遍全身。
睡什么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