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日。马库斯在家里醒来,听到自己痛苦的呼吸发出的熟悉、吃力挤压的咝咝声,他就释然了,然后睁开沉重的眼皮,接着又合上,迅速跌入无梦的酣睡中。他生病了。他不用再承担责任。
亚历山大没有睡着,对自己昨晚对待卢卡斯·西蒙兹的态度深感惭愧。他又想到,杰弗里和珍妮弗几乎肯定会带着他们影响他未来的新计划找上来,然后他怀着渴望与勇敢交织的心情决定出去。他穿过长廊来到西蒙兹住的塔楼脚下,那里有一只没人动过、盖子呈金黄色的白色牛奶瓶矗立在太阳下面,他轻轻地跑上楼梯。西蒙兹的房门开着。亚历山大敲了敲,里面没有人。亚历山大走进去,注意到床应该有人睡过,睡衣横着扔在枕头上,好像也是正常脱掉走出来的。他闻到了吐司和汗水的味道。打开窗户不是他该做的事。他决定睁大眼留心注意西蒙兹,同时沿着弗雷德丽卡·波特家的方向走去。
弗雷德丽卡遇到了麻烦不能出来,因为比尔在为斯蒂芬妮怀孕的事跟温妮弗雷德遮遮掩掩地吵架。虽然很显然,温妮弗雷德不能对他们未来孙子的出现负责,但这并不能阻挡比尔为此责骂她,大声又频繁地说,现在什么都能解释了,这个家伙是未婚先孕的,牧师应该有自己的原则,他要公开嘲笑丹尼尔·奥顿。温妮弗雷德哭泣着,对她来说哭泣可并不常见。她哭泣不是因为斯蒂芬妮,对她倒是有点酸酸的嫉妒,而是因为马库斯,她爱马库斯,却没有如愿。她没有对比尔提马库斯,以免他想起跟马库斯有关的什么事来,比如质问卢卡斯·西蒙兹,如果能找到那人的话。比尔可能做的任何事都不如死气沉沉地待着好。这个想法让她哭起来,比尔吼叫着,声音更大。弗雷德丽卡说她要出去散会儿步,比尔说不行,她不能出去。温妮弗雷德说她为什么不能出去,然后弗雷德丽卡退回到厨房,穿过后门出去了。一出来到了阳光下,她的身体又属于自己了,闪耀着希望和恐惧。她开始奔跑,穿过边地,知道亚历山大会,而且肯定会等着她,坚信得就像她知道草地是硬的,咆哮着穿过地平线的铁路上的火车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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