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耶伏芝走了之后,肖亭回到这木楼里,看着憾三州就叹了口气。
“大将军,你这是何必呢,如此羞辱那黑武人,怕是难以从黑武人手中得到好处了。”
听肖亭这么说,憾三州忍不住笑了起来。
“肖先生,要说在其他事上,思谋我不如你,但是对黑武人的了解我比你要深一些。”
憾三州坐下来,伸手抓起酒囊扭开塞子,一仰头,咕嘟咕嘟的灌了一气。
这酒是塞北的马奶酒,一开始喝感觉没有中原的酒烈,可恰恰是因为这样最能骗人。
这酒后劲儿奇大,寻常人开始觉得不够烈,多喝了些,用不了多久就会上头,到第二天依然会头痛欲裂。
可是憾三州喝这马奶酒犹如饮水一般,他本来就从不喝水,以酒为水。
这酒囊很大,轻松装上五斤酒,他仰起脖子这一口气下去,便是半个酒囊空了。
“肖先生。”
憾三州擦了擦嘴角后说道:“这些黑武人,历来势利眼,你不让他们看出你的本事,就算你口若悬河说的天花乱坠,没有用。”
他笑道:“黑武人知道我本事之后,才会真的在意起来,刚才我只是有意展现本领罢了,又不是真的羞辱他。”
他看向肖亭:“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若我真的要羞辱他,他能完好无损的走出去?”
肖亭叹道:“这事终究还是不好说,黑武人历来都骄傲的不得了,此人被羞辱,回去后若添油加醋的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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