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说这话简直多余,你都是我的人了,要把你怎么地,还不是我说了算?”萧翎忽然想到,其实他要的性福,不是已经到手了吗?说不说那句话,只是谁主动的问題,而已。
沈惜惜蓦然狡黠一笑,双臂挂在萧翎的肩膀上,笑兮兮地说:“阿翎,你想要舒舒服服,乐不思蜀对不对?”
萧翎很诚实地点点头:“是男人都想要啊。”
沈惜惜继续挖陷阱:“你刚才说,海雯姐姐是口是心非,只要你现在把她倒,她一定千万个愿意对不对?”
萧翎忽然有种危机意识:“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不如你打铁趁热,今晚就把海雯姐姐倒,然后我再过去,我们两个一起上,保证让你舒舒服服,乐不思蜀,搞不好?”沈惜惜妩媚地微笑,眨眼放电,“那种滋味,想想都觉得性福吧。怎么样?要不要?”
“当然要……”可是你会有这么好心,这么豪放吗?
不过,他后面的话还沒有说出來,沈惜惜已经奸计得逞地笑着跳下床:“好,既然你同意,那就好办,我这就去告诉海雯姐姐,就说是你说的。”
她说完就阴恻恻地笑着跑了,独留萧翎同学坐在床上,一脸菜色。果然,这个大萝莉大智若愚的,平时一副迷糊的样子都是诓人的,她其实比谁都狡猾。
两个梳洗速度有快有慢,所以几乎是一个前脚踏入大厅,另一个后脚跟着踏入。在众人暧昧的目光下,沈惜惜羞红了脸蛋儿,垂着小脸快速说一句:“爷爷奶奶早,爸爸妈妈早,霜姨早。”然后溜过去坐在林海雯旁边。看见萧翎进來,她对某人使使眼色,然后凑到林海雯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萧翎同学头皮发麻,这个大萝莉,不会真的把刚才的话告诉小狐狸吧。如果这样,他会死得很难看。
林海雯一边听,一边向萧翎甩眼刀子,萧翎一边看,一边默默地冒汗。看來,要分化她们的姐妹深情,才有可能重振夫纲。
“阿翎,你站着干嘛?快点过來坐下啊。”沈惜惜挪了挪位置,腾出她和林海雯中间的位置,让萧翎坐下。
赶鸭子上架,萧翎唯有兵來将挡水來土掩,若其事地过去坐下。
“人都到齐了,吃饭吧。”萧厉一声令下,众人开动。
“阿翎,你尝尝这个。”沈惜惜笑得叫一个温柔,往萧翎碗里挟菜。
“大坏蛋,你也尝尝这个。”林海雯笑得叫一个贤淑,往他碗里挟肉。
“谢谢。”萧翎同学很礼貌地道谢,不客气地接受了,正往嘴里塞食物,忽然左右双肋都是一阵抽痛,两个丫头作恶的手拧着他的软肉,左转三百六十度,右转七百二十度。再看她们的脸上表情,那叫一个淡定,若其事,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
他忽然全身一震,众人都看着他:“怎么了?”
“沒什么,今天的菜做得真好吃,呵呵。”萧翎同学赶紧掩饰,为免众人起疑心,然后把若其事地继续吃饭。
桌底下,两只玉足乘萧翎同学猝然不及之际一前一后踩过來,重重地踩在他的脚背上。萧翎嘴角一抽,眉头一跳,苏雅奇怪地问:“萧翎你怎么了?”
“沒事,可能是阿璃养的小狗跑到卓底下了,刚才咬了我一口。”
“真的?那你有沒有事?疼不疼?”苏雅信以为真,看样子是要过來看他的伤势了。
萧翎连忙摆手:“你别担心,我沒事,它咬到我的鞋子上,被我踢走了。吃饭,吃饭。”
混蛋,竟然骂我是狗?两位美女心里有怒火在冒,又不约而同地掐着他的软肋,开始淡定地转圈,视萧翎抽搐的表情。林海雯巧笑倩兮地对尹落雪说:“妈妈,你吃完饭之后和霜姨一起回去看外公对不对?”
“对啊,怎么了,想跟我一起去?”尹落雪略有玩味地微笑着问她。
“好啊,我正想看看朱雀山是什么样子的呢,正好可以看看外公。惜惜,一起去吧。”林海雯爽快地答应,拉拢盟友。
“好啊,夕颜姐姐,芷莹姐姐,我们也一起去吧。”沈惜惜如法炮制。
萧翎已经看出來,她们是想把和自己已经生米煮成熟饭的人都拉走,破坏自己的性福生活,真够阴险的,女人啊。
尹落雪笑道:“你们想看朱雀山看外公,以后再说吧,今天是中秋节,你们就乖乖留下來和大家一起过吧。”
“哦。”两女乖乖答应,有点失望地撇撇嘴,萧翎得意地扬眉,任你们两个丫头怎么古灵精怪,也逃不出大爷的手掌心的。
中秋之夜,天朗气清,也算天公作美。皎洁的月色下,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听萧老太爷和萧老佛爷细说四象家族的历史秘辛,回忆抗战时期的战争往事,偶尔众女武学上的问題,吃着月饼喝着茶,可以说是其乐融融山上的气氛,温馨而甜蜜。
然而,千里之外的凌州,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大都市纸醉金迷的繁华,灯红酒绿的喧嚣,冲淡了中秋节团圆家的味道,更在这个月色如雪的中秋之夜,酝酿着一场血腥的杀机和阴谋。
从小小咖啡馆出來,到附近的停车场取车,赵俊用手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腮边,手的触觉告诉他,他这里已经肿了。手背从嘴边擦过,还有少许血迹,因为他的嘴角也破了。不仅嘴边瘀青,他的手臂也有几处瘀痕。
“sht!”赵俊咒骂一句,眸光掠过一丝阴鸷,咬牙切齿地碎骂,“操你妹的黄子文,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卖咖啡的乡下妹,老子玩了就玩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人家都说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你居然为了这样一个臭娘们插兄弟两刀,你有种!你不是要护着她吗?好啊,我看你能护得到什么时候。你不让老子上她,老子非要上给你看,不把她的****难解老子心头之恨。你等着,我看你能护得了多久,只要她人在凌州,我就不信我上不了她。”
他一路走,一路自言自语地诅咒着,谩骂着,根本沒有去留意周围,停车场灯光又暗,所以丝毫不觉有人躲在柱子后面。在他走过之后,悄然跟在他身后。
赵俊走到他的大奔旁,拿出钥匙开了车门放盗锁,才打开车门,就被人从背后一砍,砍晕倒也车旁。
这辆豪华大奔旁,一个戴着一顶鸭舌帽,穿着t恤牛仔裤的高大男子阴恻恻地一声冷笑,把昏迷的赵俊扛起來,扔到后排座位上,把门还上后,坐进大奔里,启动车子离开了停车场。
大奔一路向西,在城西的野外停了下來,那里,已经有两个人在等候,见到车子到來,走下來的正是自己的同伴,上前问:“怎么样,成了吗?”
“成了,人就在这里。”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打开后门,把车上的赵俊拽出來,随手摔到地上。
这样的情况下,就是昏睡得像死狗一样的人都醒來了,赵俊幽幽醒來,慢慢撑着地面坐起來,意识混沌地轻轻揉了揉自己被重击的后颈,同时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