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笑得花枝乱颤，却也没有反驳秦升。

秦升从地上捡起东西，对着林素道“好了，疯了一天了，不早了，送你回家”

“好”林素点点头道。

回陆家嘴公寓的路上，秦升坐在前面，林素坐在后面，旁边都是她今天的战利品，两人没有说什么，似乎都在想些什么。

下车以后，秦升主动提起那些东西，林素手里只拿着包，今天是她这段时间最开心的一天，无忧无虑，什么都不想。

林素走在前面，秦升跟在后面，下过雨的晚上特别冷，辛亏下午的时候雨已经停了，秦升跟着林素的脚步，不紧不慢。

闲来无事，秦升吹起了口哨，是他挺喜欢的一首歌，比较小众，可能很多人都没听过，林素觉得挺好听的，就这样走着吹着听着，几分钟后就到了楼下。

林素停下脚步，转过身道“好了，就到这了”

秦升很识趣，没敢想能进林素的闺房，主动将东西递给林素，只留下那两本书，笑道“好，那你，早点休息”

“好”林素接过东西抿嘴笑道“谢谢你，秦升”

秦升没有说话，笑着挥挥手，转身离开，不拖泥带水，毕竟这不是离别，只是开始。

只不过秦升还没走几步，林素就喊道“秦升”

秦升下意识转身，不解道“怎么了？”

“哦，没事，就想问问，你刚吹的口哨，是什么歌？”林素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秦升淡淡一笑到“十二”

“十二？”林素盯着秦升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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