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出手之前,王曾故意耍了一个小把戏。他这天就像闲聊似的对身边的一帮同僚感慨道:“哎!想我王曾一把年纪了却连一个儿子也没有,但好在我的弟弟有好几个儿子,我准备从他那里过继一个儿子过来以延续香火。我已经想好了,明天下朝之后我就留下来单独给太后和陛下请示一下。”
身边的人都把王曾这话当成了一个乐子来听,他们出于客套也纷纷向王曾表示祝贺,而丁谓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反常。
第二天的朝会结束之后,王曾果然单独留了下来,但是他留下来绝不是为了要给刘娥提什么过继儿子的事,他将自己几天前从雷允恭那里得到的有关于丁谓的种种不法之举全都告诉给了刘娥。最致命的是,他说雷允恭之所以敢下令移动皇陵的位置都是丁谓叫他这样干的,而丁谓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因为他包藏祸心,他是故意要让赵恒死后也不得安宁。
王曾这话对刘娥来说实在是太劲爆了,先不说丁谓和雷允恭私下里都干了些什么,单单就是王曾所指控的丁谓故意叫雷允恭擅移皇陵就让刘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丁谓这样做可以说就是在亵渎和侮辱已经死了的赵恒,这罪行简直比弑君还要严重。
不过,我们在前面已经介绍了,雷允恭的行为完全就是他自己擅做主张,丁谓根本就没有授意他这样干,王曾此举其实称得上是在“诬陷”丁谓。即使有人借丁谓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故意这样诅咒赵恒,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指控丁谓在有意诅咒已经死去的皇帝,而刘娥也选择相信这个足以让丁谓永世都难以翻身的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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