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扑出来个老头一把拽住他的裤腿,痛哭流涕。
矮个子厌烦地用枪托将老头敲晕,随后便兴奋地返回队伍;他准备越过自己的顶头上司,将药交给其中一名中校,这能让他换个更好看的头盔。
旁边不远处,两个灰头土脸的家伙终于撞开房门,狞笑着掰了掰拳头。
而那座房子里,只有一个不到二十的寡妇,和一位不满四个月的丫头。
“孬种。”
凯森嘟囔一声,左手划拉一下,刚刚抱起寡妇大腿的两个士兵,便齐腰两断,血汁如喷泉般上涌。
整条街都是哀求、讨饶以及痛哭的声音。
凯森有些烦躁,如果这些动静是他创造出来的,他会觉得无比悦耳。
整条街的士兵几乎在同一时间变成尸体,而他们的切口,都无比整齐。
唯一幸存的家伙呆傻地望着同僚一分为二的尸体,脑中一片空白。
他刚才还催促自己配合他,将旁边那个老女人的指甲盖切下来;下一秒,他就死了。
“是因为我没作恶吗?”
他想着,决定退出钢头军逃回老家。
街上的居民像是约定好了,一齐发出惊恐的尖叫。
“该办正事了。”凯森满意地咧开嘴。
他慢悠悠地往前方不远处的一座庄园走着,却在一个丢了半边门的木屋前停了下来。
他走进去,发现一具尸体侧躺在床上。
凯森将其摆正,好奇地打量着。
这具尸体蕴含着生机,但它看起来却像是中空的树皮。
他两只手背相贴合,如刀一样刺进尸体的皮肤,而后向两边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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