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猪,犹如身上掉了一块肉。郑山奎好几天都是愁眉苦脸的。他不知又翻过了多少次万年历,终究也没有找到答案。他的呆头呆脑的样子,惹他婆娘心疼。但婆娘疼人也是吼:
“死鬼,怎么猪死了,你也像跟着死了样的?真是晦气,狗赶出了,屁还在屋里头。”
郑山奎来个黄花菜的隔壁——木(没)耳。婆娘的骂声只当没听见。婆娘更是有气:
“老古话就说,去年的皇历今年不能用。你偏偏捧着那遭瘟的万年历,像捧着颗龙蛋,呸!”如此攻击,是可忍孰不可忍。郑山奎反击道:“你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晓得么事?我这是万年历,一本书管一万年!”
“管一万年,管一头猪都管不了。”
被婆娘骂烦了,郑山奎只好逃离家门。找人家串门子,散散心。也是鬼使神差,他信步走去,竟走进了王道士的家。解放后,没少反过迷信。每次反迷信,王道士都要遭受一回斗争。斗急了,他就说:“不是我要搞迷信,是乡亲们要我搞。”这话不假。不管他么样声明洗手不干了。半夜三更,总有人敲他的门。这几年少了管束。干部们都想着如何发财,没工夫管这号事。王道士才重新由“地下”转为地上。虽然没领到工商所的执照,他照样公开营业。
郑山奎进了屋,刚一坐下,王道士就看出他脸上气色不好。问:
“山奎,还气那头死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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