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估计着徐铿进公司的点儿，张伟给他打去了电话。

昨晚回去后，张伟越琢磨陶江的话，越觉得其中有些意味难明，总觉得自己当时已经听明白的话，貌似还有些没领会到的内容。

张伟隐隐感觉到，星海CCP这个公司领导们都看重的项目，貌似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乐观。

和徐铿的电话并没有讲太久，在张伟隐晦地告知徐铿，厂家南区的销售并不看好该项目后，徐铿并没有给张伟明确的指示，而是叫他不要偏听偏信，多花些精力去从甲方那里了解第一手的资料。

还说黄博之前跟进的信息都是从甲方那边得来的，应该比厂家销售了解的信息更准确。

张伟也是服了，自己的这位顶头上司，难道是越老越糊涂了吗？

还是被黄博那小子灌了什么迷魂汤？

厂家销售都给出了这么明显的信号，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总代去直接做终端用户，本来就不够专业，更何况厂家销售都明说不掺和了，你还一个劲地往前冲，裸奔着去打项目。

这就相当于打仗一样，上级给了命令，告诉你要把前面的大城市攻下来，结果只给了你干粮，没给你武器，让你上前行耍武功去。

上了前线，原本以为还可以依靠盟友空降些物资，结果一联系盟友，盟友直接回了句“sorry，山由那拉”，丢下你不管了，让你自己玩去，临别还附赠了一句，你家的情报很可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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