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什么叫活死人，丧尸吗？”

“不，这跟电影里的那些行动缓慢，目光呆滞，牙齿尖利不是一个含义，那人相当的灵活，和一个常人没什么区别，但是，她的魂魄已经死了，是别的灵魂进入她的体内，支撑着她像一个正常人活着。”

“你干脆说灵魂附体不就行了。”

“这不是简单的灵魂附体那么简单，我曾经在一个汉朝的墓地你看见一个，很可怕的。”

王灯明从头到脚地再次打量了一下秦怀，说道：“兄弟，你不是看电影看多了，就是挖别人的墓挖多了，你肯定中邪了，休息吧，我也回去休息了。”

王灯明离开了警局，开着警车。

一个晚上，如此不着调的事儿折腾着，这倒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要不要去跟凤歌隶龙道个歉呢？

王灯明觉着，还是去一下吧，省的检察长以后找麻烦。

他到了凤歌隶龙的家，一看，门锁着，里边也没灯光，去哪里了？

他打了凤歌隶龙的电话，却是关机。看来，检察长生气了。正当他要离开的时候，凤歌隶龙的车回来了。

凤歌隶龙当然也看见了王灯明的警车。

凤歌隶龙还没下车，从副驾驶的位置下来一个男人，街道的灯光不是很光亮，警长就知道那是个男人，只能看见他的背影，很高大，带着礼帽，

凤歌隶龙下车后，凤歌隶龙只是瞟了警长也一眼，挽着那男人手，昂着头进屋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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