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斯神父被电视的嘶嘶声惊醒,电视忘了关,灯也还亮着。他一时有点迷糊,但很快过去了。他记起今天他们要做的事,一片阴云又笼上心头。对此他感到不正常,不,也不尽然,是感到不对劲,尽管一切正常。
他被吓坏了。
对,确切地讲,他是被吓坏了。像吉姆和戈登一样,他脑中对艾利斯兄弟的计划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但那已足令其胆战心寒。
他下床关了电视。他很想给主教打个电话,把他们的计划对他言讲,现在还不到四点,主教可能还没醒,但他明白,他的上司对此会感兴趣的。
而且他知道主教不会同意,会禁止他进行下去。
那是真正的原因,不是吗?那才是为什么他想对主教讲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尊重别人的意见,不是因为他担心要做的事道德与否,而是因为他吓坏了,想找一个退身之所。他想将责任从自己肩上卸下来,让别人去承担,他想重复那个老掉牙的理由:“我不能,他们不允许。”
安德鲁斯神父困惑地低下头,随即又抬起,向窗外眺望……艾利阿斯兄弟正独自站在草坪的中央,他的脸上满是胡茬,脏兮兮的帽子和衣服是十九世纪中叶的西方人常常穿戴的那种。在草坪四周站着许多装束相像的人,其中一个酷似吉姆·韦尔登·艾利阿斯兄弟将手举起,目光投向天空,四周的灌木丛开始瑟瑟作响,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布道者俯身拾起长柄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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