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刘先生感觉公平,这样,火先生的歌以后都定价两百万,毕竟火先生也有江郎才尽的一天。”不得不说,青很懂人心。
“这样我会成为圈内的公敌,哈哈,我听林小姐说,美丽的小姐还会算命。”刘天王看着青道。
“命都掌握在自己手上,刘先生,你会一直红下去,你的爱情也会开花结果。”青断定道。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的支票是不是写少了。”刘天王开心的道。
青收下了那张支票道:“足够了,刘先生,相信我,你会一生富贵,平平安安的。”
和刘天王的女助手签订了转卖文件后,我如愿和刘天王合影并且得到了他的签名。
走出电梯,甲还在大厅等我,一见面就好奇的问道:“怎么样,刘天王买了你的歌没有?”
我拿出和刘天王的签名合影照给甲看了眼道:“不能说出去,特别是酒店同事。”
“我懂,这是我名片,下次要来,打电话给我,我可以安排专车免费接你们。”甲挺识趣,并没有询问我卖了多少钱。
我收起名片,不知不觉间,我竟然融入了同乡圈的精英层了。
甲是酒店的保安经理,他安排了辆奔驰车送我们离开。上车后,我和青不约而同的回头朝最高层的酒店看去,我不知道刘天王是不是站在窗帘后面看着我们。
再见,我的偶像巨星,你会一直红下去,会找到的幸福方式的。我内心默默的祝福他道。
我们直接去了阳城书城,一家有十层楼的大新华书店。
“请问,我们想买很多的书,你们这里有什么优惠活动吗?”青进门的时候,对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问道。
“很多的书,可以说一个具体的数字吗?”她停下手中的工作,好奇的问道。
“没有具体的数字,但我们会买下我们喜欢的所有的书籍,也许几百本,也许上千本,我想把家里的书架放满,不然空荡荡的不好看。”青说道。
“收藏,那得是精装版,你等一下,我问一下我们经理。”说完,她向书城的一间办公室走去。
“你好,我是书店的经理,请问你们准备买多少书?”一位中年男人走过来轻声询问道。
“也许几百本,也许几千本,我们喜欢的都会买,我想问一下你们能不能打个折,或者送货到家之类的优惠活动。”青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话道。
“按规定,我们是原价出售。但考虑到你的量很大,这样吧!未上五百本,我给你九折,五百本到一千本,我做主给你八折,如果上一千本,七折优惠,免费送书到你家里,你看怎么样?”那个经理脸上露出欢喜的样子。
我一阵无语,我第一次听说新华书店还可以讲价。
“可以。”青没有和他再讨价还价,直截了当的答应了。
“小刘,你拿着推车帮一下忙。”那人吩咐小姑娘道。
我们三人向着书城内部慢慢的逛去。
首先,是国文区,我拿着几本《老子》,《庄子》,《韩非子》等看着青,我意思是,真的可以按我的要求买书吗?
她直接动手,把那一架子国文经典精装版一股脑的放进推车里面去,这直接把推车塞得满满的。
那个女孩子飞快的把书推到收银台前卸下,然后推着空车追了过来。
我们逛到了小说区,我仔细的边走边看,选了王小波的《革命时期的爱情》,她则把所有王小波的书籍全部放进了推车。
我选了本张爱玲的《红玫瑰和白玫瑰》,她就会把张爱玲所有的作品放进推车。
这是我感觉最豪气冲天的一个下午,一个在书城引起轰动的下午。
我买了所有的,我以前想看而买不起借不到的书,散文,诗歌,小说,百家学说,外国经典,天文地理,所有的成系列的,我想看的,我喜欢看的书。
这样挺好,青赚了两百万,我赚了上千本书,这算她对我心里不平衡的补偿吧!
书被车送回来以后,我足足劳累了三个多小时,才把这上千本的图书抗到二楼书房。
青帮着我把书籍按照我的要求摆放在书架上,然后看着累的满头大汗的我道:“年轻真的好,要是十几年后,你肯定累的气喘吁吁的的直不起腰。”
“说的好像你看见过我十几年后什么样一般,”
“你不信!”
“肯定不相信,十几年以后,我才三十几岁,又不是老态龙钟的,不可能那么不堪。”
“你不信没办法,反正我知道。”
“那你说十几年以后我像什么样子?”
“十几年以后,你头发秃噜的像沙僧,身材肥的像猪八戒,你的心和孙悟空一样不能安分,嘴巴却和唐僧一样啰嗦!”她算命那套又开始忽悠我起来。
这怎么可能!我用手指梳进我的后翻大背头发型里,这发量厚的很。
“有可能的,而且我知道,抽烟让你秃顶,牙齿变成黑垢色,嚼食槟榔让你下巴变形,牙齿断裂,你几乎是一口的烤瓷牙,喝酒让你患上胃病,肠炎,还动了阑尾炎手术。”她喋喋不休的道。
“危言耸听,这是电视台宣传的后果吧!你忘了说抽烟让我得肺癌呢,”我反驳道。
“所以我说,我们一直在重复祖辈的老路,哪怕祖先用斗大的文字总结出来让你天天背诵,你还是会重复走祖辈的老路。”她叹口气道。
“你忽悠别人可以,我们俩太熟了,真的,就说你口口声声的槟榔,我连见都没见过,就是有,我也不会嚼那玩意,因为我不喜欢吃零食。”
“但愿我的话是个谎言,这些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身上。火先生,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只想你安分一点,不要有不良嗜好,保持一个好身体。很多东西,等你想戒掉的时候,是不可能的。”她语重心长的道。
“我不是一样戒掉了烟瘾。”我嘟囔着道。
“那是因为你活在我的羽翼下,我管控得了你。我想,总有分别的一天,你能够学会自控,我以后也心安理得的多。”她的话又带着伤感。
人不是都会分别吗,再说,我们的关系仅止于老板与打工仔,师傅与学徒,最多加一个室友。难道她是想我进一步,可看着高不可攀的青,我内心一阵摇头,我不是被农夫焐热的蛇,做不出反噬的不义之事。
那就听她的,做一个安分守己的人吧!想那么多干嘛呢!
看着摆满书架的书,和摆在大书桌上面的笔墨纸砚和几本字帖,我第一次对这套房子有了一丝想住进了的期待,因为这里有一个角落是留给我的。
午后的阳光,穿透西边的仿古窗户,照到坐在书桌边看书的我身上,暖洋洋的,慵慵懒懒的。
她又去打扫擦拭楼上楼下的房间去了,自从房子装修好了以后,她只要有时间,就会来打扫擦拭。一个女人,对属于自己的房子的心满意足程度,超过了我的认知和想象。我开始同情起她来,她其实只是个小女人,也许正如她自己一直强调的,她只想做一个平凡的,普通的小女人。我不知道这么多年她一个人是如何四处漂泊的,她一定受到过非常多的苦和难,才让她内心深处这么渴望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