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进去了,可这里还要经营啊,所以女人就来了;本来范国民的媳妇由凤丽又是一个泼辣的货,见有人闹事,她就火了,不但不认错,还怒骂老人的子女,结果就真打起来了;饭桌子也给掀了,两个女人也被扇了,于是有人就报了警。
范国民和吕晓伟的媳妇也知道范国民和吕晓伟被派出所带走审问了,不过她们给由创业打电话了,由创业觉得不是大事,用不了多久就出来了,还保证去找高长海帮着捞人;所以这两娘们还真是心大,还在这里胡吃海喝呢。
她们这养老院本来就招来八九个老人,虽然按照每个老人十二亩地作为入住条件,但是那也没多少收入啊,所以他们就在吃的上面克扣老人;可是她们的自己却不想吃苦,所以就两种伙食标准;不过被人家子女抓了正着。
“给你们特么吃就不错了,还挑拣了,不行你们就领回去,我们还不养了呢。”范国民的老婆由凤丽吼道,她是由创业的妹妹,仗着她哥以前的关系,平常就霸道惯了。
“你们立刻退钱,我们不用你们养了。”
“要钱没有,爱特么咋地咋地。”
“我特么弄死你。”老人的儿子还想揍她。
“不许胡来。”丨警丨察拦住了老人的儿子。
“你们丨警丨察瞎啊,他都打我了,你们怎不抓人。”由凤丽也是该着倒霉了,跟丨警丨察还这样蛮横呢。
“我们不瞎,看到了你虐待老人了,走吧,都跟我们去派出所说吧。”丨警丨察也恼了。
周围还有记者和那么多人在拍摄呢,也不能让这个女人胡闹啊,丨警丨察准备把闹事的双方带回去处理,于是去拉由凤丽上警车。
但是这个时候,由凤丽就像疯了一样,直接就伸手去抓挠丨警丨察,丨警丨察被弄了个满脸花。
说实话,丨警丨察去拉由凤丽的力道确实很大,因为由凤丽骂他们了,他们也有火气;可能是把由凤丽弄疼了。
而由凤丽此时正在气头上,再加上平时的彪悍作风,所以就失去理智了,伸手在警官的脸上抓了一把,这位警官的脸立刻出现了几道血印。
这可就不是只调解矛盾的事了,这是袭警啊;丨警丨察也就没再客气,上去把这个女人就按倒给拷了,然后架着塞进了车里。
由凤丽还不服气呢,嘴里不断地辱骂着,甚至还威胁丨警丨察,说要扒了人家的皮,但是丨警丨察也确实没惯着她。
这一切都被记者和网红们记录下来了,他们觉得今天可真是没白来啊,这些素材够他们播出多少条视频和报道的了。
同时他们也通过对比发现,葆颐养老院和凌渡河志愿者协会对待老人的态度竟然差距巨大啊,这一点更值得挖掘啊;因为消息灵通的人已经知道葆颐养老院的负责人是范国民,就是陷害凌渡河养老助老协会的会长杜秋歌的人了。
看来他们之间是有更多的故事啊?于是所有的事情,在记者和网红们的不断揭露下都展示出来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这一对比范国民他们简直就不叫玩意啊,人们这次把矛头都指向了范国民和吕晓伟他们。
而记者还不断分析深层的问题,他们提出来了疑问,那就是范国民和吕晓伟为什么会买一个废弃多年的学校,偏偏还是在杜秋歌开设养老院之后,又是谁推动了这件事,背后有没有利益联系。
随着报道的加深,影响越来越大,而范国民和吕晓伟在派出所也很快承认了发帖陷害杜秋歌的事实,并把他们的真实目的也都交代得一清二楚,那就是想把杜秋歌的养老助老事业弄黄、整垮,然后他们一家独大,怎么干都行。
另外,他们也供出了高长海和由创业在拍卖、诬陷两件事中的作用;由创业立刻被立案调查,这家伙倒是明白政策,进去后马上就交代了所有事,包括高长海以前的那些违纪事件;结果高长海也跟着倒霉了。
秋歌这一仗是彻底翻身了,而且凌渡河养老助老志愿者协会也名声鹊起,周围村屯的老百姓都知道了他这协会了,又有很多的人联系他,希望把老人送过来,然后加入协会。
但是秋歌却不敢接收这些老人,因为自己没有地方安置这些老人,而且也没有人员照顾老人,所以这只能是幸福的烦恼,没办法扩大自己的协会。
另外,因为葆颐养老院被他们接收的老人家属给起诉了,原因是未按照约定提供相应的服务,存在欺诈行为、虐待老人的行为,所以那个养老院成了重点关注对象,立刻整顿。
再有这家养老院的几个主要人员都被抓了,也确实没办法经营了,里面的五六个老人又被家属接回去的,但是还有几个没人管的呢。
镇里的领导找了吕晓伟的老婆,让她拿出办法安置着几个老人;但是这个女人也没办法,因为钱都投进去了,招收那些老人倒是收了一点钱;不过收钱的是范国民,而且这又花了大部分了,所以真的没钱安置老人了。
镇里的领导只能先以政府的名义安置老人了,他们有找了秋歌,希望秋歌能够照顾这些老人,秋歌立刻同意了,他就又租了几栋房子,把老人安置进去了。
随后,镇政府也把葆颐养老院告到了法院,目的就是希望法院判这个养老院用资产抵债,以偿还政府的费用。
最后,法院判处了葆颐养老院二次拍卖,但是,这个破地方谁还要啊?根本没人参加竞拍。没办法,法院就授权镇政府处理这个出资产,然后偿还老人已经交出的养老费用。
镇政府在拿到授权之后,罗胜男就派张宝友和周朝礼来找秋歌了,因为他们也找不到其他的买家,不卖出去,那就烂在镇政府手里了。
“我再买回来,这不招人恨吗?再说我也不需要了啊。”秋歌也不想买啊。
“秋歌,现在也就你能接手这个地方了,别人要这个地方真的没啥用;你就看在罗镇长和我们几个人的面子上买下吧,也算是帮着政府分忧了。”张宝友副书记恳求道。
“我要那破地方做什么?我这里的老人都已经安置好了,也不能再办养老院了吧?”
“怎么不能办呢?你可以让养老协会和养老院同时存在啊,我们都支持你。”周朝礼也劝道。
“咋支持啊?你们可不能只用嘴说啊,我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没好处不干;呵呵……”秋歌笑着说道,他这也是想让这几个领导给点承诺。
“你这家伙也学会占便宜了?好吧,我们帮你争取优惠政策,这总行啦吧?”周朝礼问道。
“那多少钱卖给我啊?不会按照拍卖价吧?如果是那你们就不用问我了,我绝对不买。”
“哈哈……,不会、不会,既然是处理,那价格自然是要降低一些的;我们倒是想听听你能出多少钱?”张书记问。
“我也不压价,上次起拍价是五十八万,我就给这么多。”
“那不行啊,你这压得太低啦;我们要给那些老人的钱还上,还要帮范国民还三十几万的债,还要给范国民的孩子、吕晓伟的媳妇、孩子留点生活费用吧?范国民和吕晓伟估计还不得一年半载的才能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