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同桌看我没有掉眼泪,还埋怨了我一通,说我没有良心。
“我们能在学校读书,全靠他们风里浪里辛苦换来的!”
我想想也对。
于是下一次我也哭,那是真的伤心。
我爸妈在毛峙都有亲戚。
我爸有个姑姑嫁到毛峙,他看不怪表兄弟高人一等的眼光,从不跟他们走动。
听说有个表弟从台湾回来,几十年没见他都没去,怕别人以为有目的而去。
不过也有一个做裁缝的“杏菊”阿姨,和我们无亲无眷,则走得很好,时常叫我带点土作送去,她家也会叫我带点鱼虾回家。
还有一位我爷爷的表兄弟,我妈叫他叔叔,我叫他公公。
他时常会在中午快放学时,在教室门口等我,领我去吃中饭。
婆婆烧的软软的米饭,和清脆的海蛰头沾咸肋鱼汤的味道,一直不曾忘记。
长白岛象一头卧倒的大象,融着数千米宽的长白江,拦住了我们北望的视线。
要不然,使上高倍望远镜,站在家门口就能看见上海的摩天大楼。
父亲的母亲,我的奶奶是从长白岛上嫁过来的,那里有很多我们的亲戚。
父亲也偶尔会回忆些外婆家的一些事。
“舅舅经常骂我地也不会种,种的稻活不了。”
“我去外婆家,表兄弟老是欺负我。”
父亲16岁的时候,做屠夫的爷爷生病死了,家境开始败落。
18岁那年,又遇到了火灾,烧了家里所有的家当。
虽然得到一些亲戚的帮助,搭了二间茅草房,免强能活下去,但基本是一贫如洗,靠打短工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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