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当然知道臧理莹的习惯，但他别无选择。其他人不敢来。只有他跟着臧理莹时间最长，所以只有他进来了。

“臧理莹，外面有个人等着看病！”徐佩佩拉长着脸说。说完还看着臧理莹的脸。

臧理莹虽然休息了一段时间，但是脸上的疲惫却一点也没有减轻。毕竟臧理莹七十多岁了。今天因为乔维安的到来，他成了免费门诊，在这样的日子里，他受不了做年轻人，更何况是七十多岁的矮胖子。

“哥哥，让我去看看！你在休息！”乔维安看到臧理莹的疲惫，站起来说道。

“行了，你去看看吧！我真的不想动！”臧理莹半躺在沙发上说道。

乔维安跟着卢养志走出休息室，来到药店的大堂。臧理莹的会诊桌旁坐着一个人。这个男人第一眼就给了乔维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虽然进入初冬，南方的天气还是很热，但是这个人不仅戴着帽子，手里还戴着手套，脸上只有两只眼睛。看大小应该是女的。

乔维安看着这个陌生的患者，虽然他有些疑惑，但他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乔维安在会诊桌旁坐下，问:“那里怎么了？”我给你把脉！“

“不用你看，我去找老大夫！”患者听到乔维安的话，没有伸出手，而是张开嘴说。乔维安对患者的拒绝并不不满。选择大夫是患者的自由。如果不能心平气和地做到这一点，如何才能根治疾病？

只是患者虽然能认出一个女人，但是声音很嘶哑很僵硬，就像……就像骨头碰骨头的声音。乔维安在离开前看着这个女人，充满了疑惑。他觉得那个聪明的女人有问题，但又说不出她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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