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你怎么不说话啊？喂，你还在吗？”

李思问赶紧清了清嗓子：“我在，我在，新城，你……到家了吗？”

“到了，我刚洗完脸，正准备进被窝再打电话给你呢，没想到，你比我还着急，嘻嘻。”

柳主任手指着李思问，示意让她把衣服脱掉。

李思问紧抓着自己的领口，说什么也不肯放手。柳主任冷笑了一声，突然把自己手机里的视频声音放大了一些。

电话那边的曲新城，听到了些奇怪的声音，赶紧问道：“思思，你家还有别人吗？”

李思问赶紧回答：“没有啊，怎么会呢，我正在看电视呢，你稍等一下，我现在就把电视关了再和你聊啊！”

她双手合什，哭着乞求柳主任，他这才把手机的声音又关掉了，但同时，他一扬头，指了指李思问身上的衣服，轻声的说了两个字：“脱掉！”

再不想发生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李思问紧咬着嘴唇，直到咬出了血来。她不知道，今天过后，她要如何继续面对曲新城，更不知道这样的事，还会持续多久。她真的想死，真的不想再苟且在这个世上，可是想到了奶奶，她的眼泪不禁又流了出来。奶奶今年已经快八十岁了，唯一的儿子已经不在了，儿媳妇到底是死是活，谁也不知道。现在这世上，就只剩下她这个孙女儿，她就是奶奶唯一的亲人，也是奶奶活下去的唯一支柱。她心里清楚，只要自己出了点儿什么事儿，一定会要了奶奶的命的。奶奶一辈子没享过福，好不容易自己长大了，挣钱了，还没来得及孝敬她老人家，又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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