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柳条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力道也没有之前那么大了。我发现只要我放松。柳条就会软下去,但只要我一动,刚刚松开的细枝又瞬间化成了铁丝,箍得比之前还紧。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得找机会脱身。我想了想,还是得靠扇骨。上头的无根骨头。虽说不知道能不能刺开柳枝,但至少比我的手指头强啊。
有了这个打算,整个人镇定了不少,不断默念着时间,就觑着力道越来越弱,正好够抽*出扇骨时,一下子杀它个措手不及。
我心里为这个计划暗暗鼓着劲儿,胆子也大了不少,开始观察起周围的尸体来。一开始觉察到的那磷火一样的光并不是静止不动的,而是略微向上流动,仿佛树顶上有什么东西。而尸体头顶上,也有灰色的烟气缓缓淌出,我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但想来想去却想不出在哪儿见过。
时机差不多了,我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成功与否就在这一下。我也不再转头观察枝条的动向,直接转眼珠子,这么左右观察下来,应该是没问题。
心里倒数五个数,却因为紧张,最后一个一还没数出来,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往兜里面伸去。
说是迟那是快,缝这尸体的柳条正好从我脑袋边竖起头儿,猛地觉察出的动作,立马绷得笔直,刷刷刷三条直接往我的脑袋上冲。
扇骨接上手掌的速度比不得柳条,才接到一半,整个手臂立马感觉就要涨断了。三根柳条嗅出了动作的源头,齐刷刷勒在了右手腕上,整个手掌立即充*血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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