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我有件事想不明白,馆里那么多牛人,多我一个人又能怎么样?”我故意撩拨馆长,特别喜欢他那种看不惯我,又拿我没办法的感觉。
馆长哆哆嗦嗦掏出一包华子,自己抽出一根点燃,把剩下的全塞到了我兜里。
“孙秃子说的对,你小子年纪虽然不大,但脾气拧巴的很,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住,我是服你了。”馆长猛抽一口烟,冲着我苦笑。
看着馆长这么焦急的样子,我回想起他在办公室的嚣张,心中涌起无限快意,竟然有种复仇的快感。
“我是脾气倔,没办法,天生的。”我慢悠悠地吞吐烟雾。
馆长环顾四周,确认只有我们俩人,方才缓缓开口:“这件事只有你能搞得定,其他人都不行。”
“什么事?孙秃子都搞不定吗?”我疑惑道。
馆长无奈地摇头。
我又问:“那徐半瞎应该没问题吧?他的本事,我可亲眼见过。”
馆长苦涩一笑:“也许吧,现在联系不上他,即便是联系上了,估计也不会帮忙。”
我挑着眉毛,问:“为什么?”
馆长压低声音说:“一两语说不清,现在跟我走吧,咱们在路上聊。”
我试探性问道:“是因为鬼胎吧!”
不料话刚出口,馆长一把堵住了我的嘴,好像怕被人听到,可眼下只有我们俩人,他又在害怕什么呢?
难道鬼胎也跟着馆长来了。
想到这里,我也有些紧张,眼下黄大仙还没解决,如果再冒出来鬼胎,岂不是让本不安静的家庭雪上加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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