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臭了，先前还不觉得，现在嗅觉和刚才相比，就好比一开始只是在粪坑外围边缘，而现在是直接掉了进去，还呛了几口粪水。

这感觉还真是……难怪赤霄老道士先前能够凭借这味道就找到那口水井。

虽说臭，可我也很快发现了这臭味中不可寻常的一股味道，那是一种很矛盾的味道，臭味里面，又带着一缕幽香，这味道怎么说呢，有些上头。

短暂的寻找过后，我跟着这股味道出了镇子。

“真的没问题么小子？”

赤霄将手中的钢珠放我手里，一脸担忧的道。

“要不你留下来帮我一把，以你的实力，我想对付那恶鬼是绰绰有余。”

“你放屁，老子可不想那么早死，我连徒弟都还没有。”

赤霄骂骂咧咧的开口，那模样看起来竟有些像是怨妇。

“我不就是你徒弟么？”

“假的。”

赤霄嘀咕了一句，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暗暗叹气，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虽说相处短暂，但这老道士心肠不坏，就是胆小。

衙役们还算是有点儿良心，一直跟着我找到了镇子附近的一处荒山后才离开，而且在衙役们离开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这荒山正是先前我和赤霄老道士夜宿的那座山，我循着味道来到一处小溪旁，溪水上空雾气缭绕，温度渐渐暖和了一些，风一吹，温热的湿气扑打在我脸上。

我微眯起眸子，穿透层层雾气想要看清前面的事物，只是雾气越来越大，我眼前也越加迷茫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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