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枪鱼一呆，缓缓道：“潘总定居在苏黎世，如果你想要见他的话，我可以安排一下。”

这下轮到李晓荣呆住了，这情况也来得太容易了吧？

不是说潘家定居在国外，一点头绪都没有吗？

金枪鱼居然对自己说出来了这些！

他是真的有口无心，还是故意抛出烟雾迷惑自己？

李晓荣忍了忍，道：“如果你真的可以帮我约见的话，我可以考虑答应你的交换。”

金枪鱼一听，满脸喜色道：“那太好了。那我们就签定一个简单的转让协议就行了。”

“等等——”李晓荣见状，连忙摆手道：“你现在能打一个电话给潘杰晟吗？”

金枪鱼摇头道：“现在不行，我们这里和瑞士相差七个多小时呢，现在打过去，那边正是深夜！”

李晓荣忍不住道：“我怎么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金枪鱼道：“潘总喜欢收藏一些字画文玩，我每年都会参加一些这样的拍卖会，选几样他喜欢的东西拍下来，然后再托人带过去送给他。如果你不相信，正好我上个月拍到的东西已经办好了相关手续，还没带过去呢。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和我的朋友一起去苏黎世。”

李晓荣皱眉，缓缓道：“那你将潘杰晟的地址告诉我，我到时候可以自己亲自去找他。”

金枪鱼笑了笑，道：“我可以将潘总的住址，电话都告诉你。你可以请人核实了再说。”

李晓荣心里有些激动，连忙道：“那行，你先告诉我他的住址和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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