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卡从柜子里取出一只长颈瓶,拔掉塞子,就往我嘴里灌,一股辛辣的气味在我口腔里弥漫,很快就进入我的胃里。
这是一种药酒,我喝了后,很快就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只感觉全身发热,想要跳入水里降温。
这个女人忽然将我从房梁上系下,将我再次放在了竹椅上,扣好了皮带,然后就撕碎我的上衣,拔下我的裤子。
对方该不会是要对我施以宫刑吧?我还没结婚,这下惨了!
玛卡亮出一把锋利的弯刀,就朝我身下削去。
我竭力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
“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我切掉了你的身根子,你可不要怪我!”
我感觉自己哪里有些不对劲?但也不敢在乱动,就感觉被人割断毛发,我的皮肤紧绷,心弦也紧绷。这个凶残的女人不知道要对我做什么?
“哇,还挺大,足够硬,就跟你的嘴一样,但我让它软下来的,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她收回了刀子,放在嘴边,轻轻吹掉上面的一根毛发。
她将这把月牙一样的弯刀戳在我的脖颈旁,向我恫吓:“你也看到了,我这把刀吹毛利刃,割断你的脖子轻而易举,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被我折磨的受不了时招供,二是现在就招供,省得我使出更残忍的手段。”
我闭上了眼睛,不愿接受更残忍的考验,还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英勇就义,可是我却没这个胆量,也下不了这个决心。我的战友知道我在这里的事情吗?我的父母亲人能明白我的举动?还有汪露小姐会不会更危险?
玛卡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盘香,在香烟缭绕中,她深深的吸了一口,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为了使我们更尽兴,我要用这个招呼你!”玛卡又抽了一针筒不知名的药液,注入了我的血管里。
很快我就感到自己无法控制我的身体,大脑里也昏昏沉沉的。
“好了,我们可以开始尽兴的享受了,在你临死之前,你还有这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错过了,你的尸体就只能丢进烂泥沼喂鳄鱼了!”
有时候,女人狠毒起来,丝毫不必男人差,看到玛卡后,我不由联想到了“美女蛇”,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对我进行了残酷的折磨。
玛卡说着就撩起了暗红色的长裙,不过她里面还穿有裤子。
我眯着眼睛,没想到她居然会对我做这种事情。我想到了热锅里的蚂蚁最临死前的行为,更联想到了螳螂,公螳螂是怎么死的?只怕我就会跟公螳螂一样的下场。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在昏迷中被一声尖锐的呵斥声惊醒,爷爷的声音再次传入我的耳中,他对我厉声呵斥:“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你必须要经历,有些潜能必须要激发,我现在只能托梦唤醒你,至于你要如何自救,那就看你的能力和运气了!”
爷爷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我睁开眼睛,就看到玛卡坐在我身上,正在剧烈的上下活动,不过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背对着我。
我立刻明白了,不过我的手脚还被皮带系着,就连脖子也被皮带拴住不能活动,现在我的后背有些酸麻,肩部巨疼。
这个女人发出了原始的低吼声,我竭力活动自己的双手,不过右手移动,右肩的伤口跟着疼痛起来。
左手还好,我努力将系住手腕的皮带变松弛一些,看看能不能抽回手臂?
不过我失望了,倒是竹椅左边的扶手有些松动,我暗喜,便开始用力摇晃,玛卡也抓着我的手腕开始用力摇晃。
她忽然发出一声痛快淋漓的嘶叫声,我感觉自己全身无力,她也躺在了我身上,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宛若染上了大片的血迹。
过了一会后,她才从我身上起来,提上了裙子里的白色裤子,用手掌拍着我的脸表示:“你还算是令我满意,现在该招了吧,你叫什么名字?还有没有别的同伴?”
我仍咬着牙不说,左手暗中用力,准备拔掉扶手。
玛卡弯腰拔出了月牙刀,对我恫吓:“你不说就罢了,我先切掉你那玩意泡酒,然后施法令你招供!”
她一手捏住了我的要害,另一只手就要下刀,我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左臂上,大喊一声,将左侧的扶手拔出,狠狠的击在了这个女人右侧的太阳穴上。
玛卡发出了一声低哼,就倒在了我的大腿上,我发出一声惨叫,月牙刀划破我的要害了,但没割隔断,否则我就真的要变成太监了。
我左手虽然还系着皮带口,带着躺椅的扶手,但已经能够活动了,我摸到了这把月牙刀,将玛卡从我身上推开,割断绑着我右手的皮带。
这月牙刀的确足够锋利,可也会要了我的命,我忙将刀换到了右手,割断系着我脖子的皮带,现在我可以坐起,就看到玛卡双目圆睁,右侧太阳穴已经被我砸的血肉模糊。
再看我的身根子,还在流血。
割断系住我双脚的皮带,我提着着裤子迅速赶到桌案前,找到了纱布,将伤口包扎起来。
门外就是神巫,我要怎么逃出这里?
杀死玛卡后,我迅速将她的尸体放在了躺椅上,然后从她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在房间内翻箱倒柜的寻找,找到了一把左轮手枪,可惜没找到多余的子丨弹丨。
在房间的衣柜里,我找出了一件黑色的披风,迅速披上,然后又将自认为能用上的东西一股脑放入了藤条箱子里。
来到门口,我屏住呼吸向外面聆听,不过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我不由疑惑了,就将房门轻轻推开一道缝,朝外面的房间望去,只见外面的房间里还亮着灯,但已经不见了神巫和丽丽。
我将藤箱丢出了门外,握紧了左轮手枪,等待神巫出现,可仍没有人现身。
快步来到房间的正堂里,一侧的地面上铺着草席,上面的黑色床单有些凌乱,丽丽和神巫都没了踪影,我将油灯丢到了草席上,打开房门,拎着箱子抢到院子里。
只见院子内的这些守卫都已经靠着墙壁睡着了。
我迅速来到院门外,轻轻拉开门栓,刚跨出大门的门槛,一支枪就抵住了我的太阳穴。
“你想要去哪儿?”这人向我呵斥。
“哼!”我模仿神巫的语气,发出了一声冷哼。
对方很快就抢走我手里拎着的藤箱,然后搜走我腰间挎着的左轮手枪,但我的袖子里还藏着月牙刀。
我慢慢的转过了身体,朝这人望来,对方看到我的门口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哑巴!”
他的话音刚落,我左手便挡开他持枪的右手,左手握着的月牙刀已经刺入了他的脖颈内。
这人发出一声惨叫,我迅速拔出月牙刀,一股热血便喷溅了出来。
我将他靠着门框站立,迅速捡起了左轮手枪和对方的白朗宁手枪,拎着藤箱迅速朝汪露小姐的宅院赶去。
从我身后的宅院里冒出一股冲天的黑烟,紧跟着火光大作,神巫大人的房子已经被我引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