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女轻飘飘地说了一声,之后突然我感觉自己身上一沉,也没有多沉,但就是压的我不好受,好像自己的魂儿都被压住了一样。
伞女现在就趴在我身上,隔着一层白布我和她脸对着脸,她冰冷的身子实在让我起不了旖旎的心思,拼命憋气憋得我心律不齐。
那个脚步声停在了门口,他似乎察觉到了异样,推开门走了进来。
“什么动静?”
那个人警惕地说,声音听起来很粗重,还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是一个年纪大的中年男人,我心中闪过疑惑,这时伞女垂下头来在我耳边轻声说。
“他手里拿着一只蜡烛,应该是辟邪用的。”
辟邪用的?我自己还没想明白呢,那个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了。
他走的很慢,这样对我来说反而是一种心理折磨。
我甚至在想,老子又不是打不过他,干脆跳起来和他打一架好了,这么憋气还不得把我给憋坏了?
好在我是忍住了,那个人几乎是贴着我过去的,我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落,小幅度地松了口气。
那个人走到了冰柜前,我现在还能听到那具尸体的哭喊声。
因为她还活着的时候临死前就在不停地哭喊,甚至到了死后她也在哭,已经深入到身体的记忆了吗。
这么一想还怪吓人的,我缩了缩脖子,感觉自己身后拔凉。
“他把蜡烛放在冰柜前面了,还有一些贡品。”
伞女轻声和我说,我心中更加好奇起来,这个人到底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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