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吧,”浑子一指街边的一家小饭馆说道。
“行,就它吧。”长春跟着浑子走了进去。
开饭馆的是夫妻俩,妻子在前边当服务员,丈夫在后边炒菜。这是当时很多早期下海的夫妻店的标配。
“大哥,几位?”老板娘看有客人进来,忙打招呼。
“两位。”长春冲老板娘打了个招呼,在靠墙的一张桌子旁坐下。
“来个老爆三、木须肉,再弄个炸花生米就够了,”浑子坐下,和老板娘说道。
“喝嘛酒?”浑子问长春。
“来瓶直沽就行,”长春打量着四周,随口说道。
浑子和长春早就认识,关系处的还可以,互相也都帮过一些忙,一起也喝过几次酒,长春知道浑子的酒量不错。
菜很快就上齐了,浑子把酒倒满,一口一个春哥,一口一个春哥,哥俩就干上了。
“还别说这家炒菜味儿还真不错,这肝尖炒得有点意思,”长春吃了一口菜说。“知道吗,兄弟,这炒肝尖最关键之处就在于过油这一道工序,过老了,肝尖就嚼不动,过嫩了,有腥气味。这家这油过的好,再加上蒜也到位,不错不错。”
旁边的老板娘看到有人夸,脸上笑开了花。
“炒肝尖再来一份,这个味儿地道!”
一瓶直沽下肚,长春的脸也红了,说话的嗓门也大了。
“春哥,还喝吗?”浑子问长春。
“喝!难得和兄弟你单独聚聚。”长春的酒量一般,半斤八两对于他来说是超常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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