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连权心不在焉地听着刘元春的感叹,他和萧蓉已经十几年没有见面,他第一次看到萧蓉,是去找萧文雨,一进门,看到萧蓉和萧玮在打羽毛球,他惊呆了,萧家男人英俊帅气,女人光**人,但和萧蓉相比,好比萤火虫和日月争辉,沟渠和大江比量。她倾国倾城的美貌,一笑一频的迷人,好似天仙下凡,不管她走在哪儿,都是人人关注的焦点,即便俊美如萧文生,也自惭形秽。
刘元春继续感叹地说:“这个聪明、高傲、孤独又痴情的女人,得不到自己的爱人,只能寄托所有的思念在工作上。”
萧连权一惊,在女人的办公室,很少有这种古诗,萧蓉忘不了萧文生,尽管萧文生已经结婚生子,“但二叔已经结婚,也有了儿子。”
刘元春幽幽地叹口气,“在感情上,任何坚强的女人都会软弱。”停了停,“如果她恨萧文生,你一声二婶,她也不会让步了。”
两人原来定的是后天回南城,事情既然结束了,他们给航空公司打电话改签了明天的机票,晚上在南洋住了一晚。第二天上午,乘飞机离了南洋。下了飞机,他们急忙打车回南天大厦,向萧文雨汇报这次南洋之行的结果。
路家廉昨天晚上回来了,他从欧洲空手而归,在向萧文雨诉说这次欧洲之行的辛苦和郁闷,看刘元春和萧连权回来了,急忙主动帮他们倒了杯水。
萧文雨关心地问:“姐,和他们谈的怎么样了?”
刘元春幽幽地叹口气,“萧玮故意不在南洋,我们和萧蓉谈的,她很强硬,丝毫不想和咱们谈。”
路家廉恼怒地说:“她们一帮娘们是给脸不要脸了,我立即叫人封了他们南洋科技和中华大酒楼,看他们敢不敢再嚣张。”
刘元春气不打一处来,不满地说:“整天封这个封那个,你以为你是皇帝呀?”
萧文雨急忙打圆场,“姐,哥也是替南天国际和南天大酒店着急。”
萧连权插言说:“三叔,路总,这次与南洋国际谈判,尽管有些失望,但也不是没收获,他们愿意给咱们10%市场份额的红酒,咱们把这10%份额的红酒分给代理商们。”
路家廉嘲讽地说:“人家要40%份额的红酒,咱们只有10%,怎么分?”
刘元春不满地说:“连权说的是,不管多少,咱们终究给了他们10%的红酒。”停了停,看看路家廉,“你不是耍横吗?找这些代理商们去耍横。”
路家廉懂了,讪讪地笑着说:“没问题,老子在欧洲跑了几个月,吃没吃好,睡没睡好,他们再敢逼,老子叫他们关门。”
萧文雨接着问:“酒店上的事呢?”
刘元春郁闷地说:“她说了,她是替萧玮管理,萧文生回了南洋,她交给萧文生,没有丝毫退步的余地。”
萧文雨想了想,“萧玮一向不喜欢管理生意,二哥回了南洋,她或许退出,交给连雯接手,我们今后的对手是连雯。”
刘元春一听不是萧蓉,暗暗松了口气,“也好,我也想领教领教与我齐名的酒店业女强人。”
萧文雨看她恢复了信心,“好,我们和连雯一块长大,或许能给你一点建议。”
三天后是除夕,南天集团的员工们已经陆陆续续地请假回家与家人团聚了。萧文雨除了指示所有员工安排好休假期间的工作,也通知萧文立萧大成众人明天前往九龙山度假区开会。
回了家,刘玉春在看电视,“文雨,南华是爆发了新肺炎,这不同于一般的肺炎,传染性非常强,也很难治疗,你出门戴好口罩。”
萧文雨不在乎地笑了,“这太小题大做了吧,没这么严重吧。”
刘玉春看他不信,严肃地说:“我问了我同学,他们说没这么简单,传染性非常强,又很难治愈,几个医护人员也感染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萧文雨到了九龙山度假区,萧文立萧大成萧连权萧连杨众人都到了,他们按老惯例在黄龙区会议室坐下。众人陆陆续续地汇报了今年的工作情况和来年的工作计划。
萧文雨非常满意,也给众人做了象征性战略指导,突然说:“昨天玉春说,南华市爆发了新肺炎,已经传染上百人,也有几个医护人员感染了,现在是春节,流动人口多,我们出门的时候,要多加小心,在人口密集的地方,带好口罩。”说着,拿出了刘玉春给他准备的医用口罩。
众人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笑了。
萧文立笑着说:“文雨,咱们南天地产和南天建筑都是年龄大的农民工,你叫他们戴口罩,和叫爱美的小姑娘裙子底下穿条秋裤差不多。”
萧大成反而说:“我们不能小瞧这次新肺炎,听人说,这个新肺炎不同于一般的肺炎,传染性非常强,也很难治疗,大家小心点好。”
轩攀登符合地说:“一个小肺炎,不注意防护,也能传染一大片,现在是春节,人口流动大,传染性又强,咱们回家的路上,尽量少和陌生人接触,下车加油和吃饭的时候,也要带好口罩。”
萧文雨收了笑容,看看萧文威,“文威,尽管要过年了,你在家不要天天忙着串亲戚喝酒,也要想想如果新肺炎扩大之后,咱们南天医疗器械和南平药厂如何应对新肺炎。”
医生希望你得病,律师希望你告状,修车工希望你汽车坏掉,只有小偷,他们永远希望你荣华富贵。萧文威想了想,“好的,我立即通知李部长安排部门负责人联系口罩、测温仪、感冒药、退烧药的原料供应商,要求他们多备货。”
萧连杨笑着说:“文威叔,南天科技有十几万工人,一人一天一个口罩,一个口罩一块钱,到时候,你要给我优惠呀。”
萧文雨看看萧大成,“大成叔,回来了,你多帮帮帮文威。”
萧大成非常欣赏萧文雨的商业敏锐性和判断性,“没问题,只要文威打个电话,他要多少零件,我加班也给他生产出来。如果他缺人,我也立即给他派人。”停了停,“咱们是不是延缓一下工人的上班时间?”
鲁忠义笑着说:“这不必吧,没影的事,咱们这一闹,搞个人心惶惶,到时候政府追查我们一个散播谣言,我们不是自找麻烦?”
萧连权也笑着说:“忠义,我建议咱们南天交运的长途车上除了做好消毒措施,最好也给客人测量体温,如果有人发烧了,最好拒绝他们上车。车上人口密集,空气流通不好,一旦有一个人得了新肺炎,所有人都感染了。”
鲁忠义不以为然地说:“一个流感,能传染几个人,怕什么?”停了停,“咱们又是消毒又是测体温,乘客不知道,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萧文雨想了想,“我赞同连权的建议,告诉客人们,流动人口太大了,为了他们的健康安全,新推出的要求。”
鲁忠义低声嘀咕说:“以后是不是都要消毒了,一年要多少消毒水?”
萧文雨反而笑了,“这能有多少钱?乘客放心了,才心甘情愿地坐我们的车,何况这是临时策略。”停了停,“大家集思广益,说说一旦疫情爆发了,会给南天集团带来什么机会和威胁、优势和劣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