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江涛此时也听明白了,他叹了口气,默默的端起杯子喝起啤酒。他是过来人,自己原来啥样?认识李凡后又变成了啥样?如果原来就被人定型了,那他还如何有今天的成就?而且,他今年还不到40岁,谁保证今后不会还有发展?
“姜导,恕我无礼,我得先跟您说好,当您要创作的时候,尤其是被你描述和塑造的人物还在的时候,您不能只考虑自己的艺术,也要替人家考虑考虑,对吧?所以,我对您说,这个题材你去找人写剧本,写情节,写什么我都不管,但,我们这些人的影像是不可以出现在你的作品里,哪怕是暗示都不可以,这就是我的底线。”说到最后,李凡把杯子里的冷饮一口干了,然后拿出了手机看了起来,“凯琳娜找到了吃饭的地方,咱们去那边好好的喝一顿?如何?”
“好吧,我去,不过,你说的这些我还得消化消化,这还真是‘非常道’啊!”
姜导身上发生的问题,其实在艺术界具有普遍性,在一些记者身上也具有普遍性,这些人为了自己的事业就不管别人的死活,为了自己出名成名,就不在乎其他无辜的身败名裂,这其实就是西方文化对一些华人的影响。在华人的世界里,连“盗亦有道”这样的命题都存在,怎么可以不管别人只顾自己呢?
难道说华夏一开始就是洁净的净土吗?人们一开始就懂得自然法则的约束吗?回答是否定的。在百家争鸣时期,在历史发展中,邪恶的厚黑人物和事情并不少见,正是因为这样的人和事的出现,破坏了社会平衡的法则,人们很快就明白,如果整个社会都如此,哪怕再好的社会也会被破坏,因此,大多数人就会提出“共诛之,共讨之”的概念了。五胡乱华的时候,北方汉民族被杀的十不余一,如果按照西方人的思维逻辑,那块地就没了,可是,农耕民族的优势就是善于隐忍,善于团结,善于总结,最后的结果就是,五胡基本上消失在历史长河里了。在后来的隋唐时代,盘踞在西域的不讲传承和规矩,吃人肉,拿活人祭祀的羯族人,基本上被华夏各民族给斩尽杀绝,真正是“共诛之共讨之”啊!这里的羯族其实就是那个时代的西方白人,他们是来自高加索一带的白人。而现在遗留在西域的少数白种人是11世纪后才迁徙过来的,与历史上的羯族人没有任何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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