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对方的意图，江凌多少有些意外，柳姑姑曾提起过，她的纹身是多年前出马仙中的一个纹身师所纹，应该就是这位灰袍妇女口中所说的母亲，据江凌了解，当初那纹身师对这类纹身本就是一知半解，而眼前这位又只是学了些皮毛，那也就跟外面的寻常纹身师傅几乎没了区别。

话说到这里，江凌也没打算隐瞒什么，即便是告诉了对方缘故，但诡纹术精深复杂，且有各种不同的手法和讲究，绝不是通晓一些简单道理，就可以轻而易举模拟和仿照。

“其实没什么复杂的，柳姑姑手臂上的纹身，之前和现在主要有两种区别，能看得出，之前纹身手法使用的是传统的刺青中的双针对跳，但手法上多少有些粗糙，所以效果上本就打了些折扣，另外之前那个纹身，搞错了五行所属，这一类的纹身，本就和阴阳五行息息相关，柳姑姑命中属水，但柳灵坛功法属木，既然这纹身的初衷是为了与修理和功法相辅相成，那就应该纹绘一条绿色的木属灵蛇，而非之前的水属白蛇。”

灰袍纹身师做恍然大悟状，瞪着眼睛，连忙地点头，神情中带着些许崇敬。

大头娃娃看了看她问道：“她说的这些，你都听明白了么？”

纹身师点了点头，但又立即摇了摇头说道：“道理浅显易懂，不过这位小哥刚才说的双针对跳，我的确是听说过这种手法，但还没来得及在我母亲那学到，所以实在没办法评判什么，不知道能不能跟这位小哥，哦不，跟这位师傅请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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