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下的那片止痛药开始起效了。手上的痛感逐渐减轻,平和放松之感渐渐遍布全身。与格雷格结束通话后,我重新把电话线接进电脑,启动传真程序,把大纲发到那个经纪人给我的传真号码。听着电脑拨号时吱吱呀呀的电流声时,一个念头突然像闪电一样划过脑海:我在来洛杉矶的飞机上打出的那些电话也发出过这种声音。
我一直太想证明并曝光索尔森就是那个向沃伦走漏消息的人,对于他酒店账单里的其他电话只是一扫而过,在飞机上随意地拨过那几个号码试试,却都没有深究。我记得其中有一个打往佛罗里达的电话,回应的就是这种电脑拨号声,那部电话很可能就位于雷福德联邦感化监狱。
我猛地把电脑包从床上拽下来,掏出两个记事本飞快地全部翻了一遍,怎么也找不到飞机上打的那几个电话的笔记。我这才想起来,我当时压根没有做笔记,也没有把那些电话号码抄下来,因为我没有想到有人会把那几张酒店账单偷走。
我清除脑中的杂念,专心回忆我在飞机上的一举一动。那时我最关心的就是账单上那个打给沃伦的电话,我正是根据那个电话认定索尔森是沃伦的线人。那个电话拨出的前后几分钟,他还从房间里打出过好几个电话,但当时我对那些电话没什么兴趣。
我没有见过克利尔蒙顿说的那个格拉登电脑连线最频繁的电话号码。我想过要不要打电话给克利尔蒙顿要来那个号码,但我估计,没经过蕾切尔或者巴克斯同意,他不会把那个号码告诉一个记者,这样一来倒让我暴露底牌了。直觉告诉我,还是别向他打听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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