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现在,刘景能把这件事当成笑话一样讲出来,这又让乾和之更加怀疑,是不是被泼臭水这样一件事,即便说出来了也只能招来嘲笑。
可乾和之是很难过的。
他的难过这样真切地存在着,直到现在。
乾和之不愿意想他们了。
他费尽心思才除干净脚下的一小片野草,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周围的草野早就连了天。原来疾风将恶意的草籽洒满了他脚下的这片土壤,原来他是除不干净的。
刘景事后又找到了乾和之,说他当时只是想和乾和之开玩笑,还说那个谁和那个谁也都参与了,还有娄维,娄维当时也在门外看着的。
乾和之不想听了,他现在只想躲到其他地方去。
他越想越委屈,红着眼睛吸着鼻子,把头靠到了傅闻声的膝盖上,小声地委屈地哼,就像麻药的药效在术后退了,他的伤口开始不断地隐隐作痛。
傅闻声好像已经从他的反应中读到了一切,不再问了,只是摸了摸乾和之的头,说,“那你要努力考到四楼了,乾和之。”
乾和之点头,小声地说,“加油!”
傅闻声笑了一下,也说,“加油。”
四月底,全市统一开展学业水平等级考试。
考试安排在周末,一天三场,每两场考试之间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考试地点离周密园和简明都远,傅闻声干脆在考场附近帮乾和之订了三天酒店。
何徽听说以后,就想拉着卫守司一起去蹭住,被卫守司以不想回答他们源源不断的问题为由无情拒绝。何徽冷哼,最后决定自己来蹭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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