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脾气倔,不肯到医院检查身体,应该把父亲骗到医院,或是强制带他去医院。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希望能像叔叔说的那样,只是一个脑血栓。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只用了一个半小时便赶到了。找到叔叔时,父亲已经被送到重症监护室抢救。叔叔的脸色很难看,告诉他,不是脑血栓,是脑溢血。
柳晓楠马上去找医生。医生正在看CT片子,告诉他,是脑干出血,大约有五十多毫升,很危险。目前只能是保守治疗,止住血以后再考虑其它的治疗方案。
柳晓楠提出转院,转到滨城第一医院。医生说转到哪里都是同样的治疗方案,而且路上颠簸,会更加的危险,无法保证生命安全。
柳晓楠放弃了不切实际的想法,回到重症监护室看望父亲。父亲脸色煞白,嘴角歪斜,眼睛紧闭,已处于重度昏迷状态。
他想跟父亲说上一句话,让父亲看自己一眼,哪怕是睁开眼睛,父子俩对一对眼神,都足以安慰他。可父亲已经不能理会他了,一向健康的父亲就这样被病魔无情地击倒,不免悲从中来,忍不住啜泣起来。
柳致太小声对柳晓楠说:“你哭什么?还没到你哭的时候。生死有命,做你该做的事情。”
柳晓楠止住哭泣擦干眼泪,走出重症监护室,站在走廊里稳定了一下情绪,去收费处缴款。
他走出嘈杂的医院,先给妹妹打电话,通告父亲的病情,让妹妹妹夫马上赶到医院。随后又给孟想想打电话,让她把两个孩子从学校里接出来,送到母亲身边,陪着母亲,只告诉母亲是脑血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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