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晓楠长叹一声:“唯一令我欣慰的,是我爸没有遭受病痛的折磨。记得有一年过年时,他说他一定不会瘫在炕上,让人伺候遭人嫌弃,要走就痛痛快快地走。他果真照着自己的话来了,他是痛快了,只把思念和悲伤留给我们。”
一直没有言语的岳子凡说:“这是你爸做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怀疑。言必行,行必果,我敬佩。”
林一丹说:“到了我们这个年纪,是不惧畏谈生死的。如果到了那一天,我们也希望能像你爸一样,痛痛快快干净利落地离去,不贪生不惧死,只怕我们还没有那个福气。是不是,老岳?”
岳子凡感叹道:“只有历经磨难、九死一生的人,才能有那样超然的觉悟和行为。生死有命,总得有一次酣畅淋漓,吾向往之。”
柳晓楠被两位老人绕糊涂了,他还不具备那种境界。
长途旅行十分疲劳,应当早些休息。柳晓楠孟想想把岳老师一家人安排到自己的那两间屋里,原本在父亲去世后,他们就一直睡在母亲的里屋,让其宇其梦和奶奶睡在一铺炕上。
岳雪莲轻车熟路地照顾父母女儿洗漱休息,房间里的布局和家具都没有变动,只是有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气息,而她当年留下的私人物品都被清除干净了,连本书都没留下。
火炕烧得很热,父母睡在火炕上,她和女儿睡在床上。
父母已经熟睡,月亮还处在兴奋当中,异国他乡的一切无不让她感到新鲜和惊奇。她好奇地问岳雪莲:“妈妈,哥哥和姐姐为什么要在地面上写字呢?是因为没有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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