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墒,回一下犁过的新土,护住犁口,土壤水分不会挥发。)
兰心倒没觉得累,马却泥塑似的不动。也难怪,犁地可不是它的拿手本事,犁地是个耐性活,而马最是不具拉犁这种耐性活,牛是犁地的行家里手。
兰心不敢再给马加活,只能第二天,再赶着马拉着耙、盖各走了几遭。
今天也是连续奋战的第三天,马走起来不那么欢实,兰心看了心疼。
其实一天播种二十亩并不是难事,可现在真是人困马乏。
赵树果拉着砘子,吃力地向前。
临家姚五见赵树果拉砘子正起劲,嘲笑着说:“兰心,人家拿女孩当男孩使,顶多男孩当牲口使;你却好,直接把女孩当牲口使。”
兰心扶着耧,笑了笑说:“这不是没办的事,我们家张嘴的多,干活的少,长期工就我一个,树果和树明连临时工都算不上,只有礼拜六和礼拜天才有空帮衬。”
其实就是临家姚五不说话,兰心也要歇会儿,关键是马的劲爆发完了,也要再攒些力气。
马歇人不能歇,赵树果拉着砘子像个纤夫,一个十足的女纤夫。
纤夫有帮衬,而赵树果若有一点偷懒也不行,多亏她预先来肩膀子上垫了儿层的布,多亏她兰心还特意换的布条拧成的绳,可那凶残的绳对女孩的细皮嫩肉一点也不留情,一遭下来,她的肩膀又肿又痛。
二遭下来,肩膀又痛又疼。
三遭下来,肩膀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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