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绀出走已经一个月了。这是充满焦虑和混乱的一个月。
在最初的一周,笑子反而比我更坐立不安。去阿绀的父母家和大学里找的是笑子,给机场打电话要求调查所有航班乘客名单的也是笑子(在阿绀的父母家和大学均未找到线索,机场的接线员当然不会理睬她)。
她先是冲我撒气,问我对阿绀做了什么,摆出一副要吵架的架势责备我,后来表情逐渐变得绝望。
“什么都完了。”她红着鼻子不再言语。那可怜的样子就像是她遭到了别人遗弃。
奇怪的是,这一周我竟然能保持冷静,比起出走的阿绀,我反而更担心身边的笑子。这让我不得不认识到阿绀百分百地占据了我的心,还有我对他有多信赖。我有些过于自信了,认为阿绀不可能离开我。
一周过后,事态骤然发生变化。我从医院回家,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只是把各种各样的面包热好放在筐子里,把梨和葡萄等水果洗好装在大盘里),笑子微笑着对我说:“回来了,我一直在等你,肚子饿了吧?”
笑子倒了一大杯加利福尼亚葡萄酒,边喝边说:“阿绀的搜索活动暂且告一段落。”
笑子心情特别好,话也很多,脸上泛着红润。“阿绀有阿绀自己的事情。”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
“没什么。”笑子撕下一块全麦面包塞到嘴里,“但是,我觉得可以在阿绀旅行期间把一些麻烦事处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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