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宪悟分手时,我也许不再相信永远了。但要让阿郎说的话,是理所当然的。别说永远,连时间这个概念都是人为的、虚构的。阿郎说只有瞬间真实存在。
春天,我们住的小小的一居室公寓里,角角落落都充满了瞬间。
周日。阿郎还不起床,今天傍晚要去那个家。我冲了咖啡,一个人喝着。咖啡机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我想阿郎要是被这味道吸引起床就好了,但没如愿。
煤气炉灶周围脏了,我把金属边框和圈都取下来清洗,用花王清洁剂和抹布擦拭炉灶。
世界上也有家务做得很完美的男人,我是在那个家里知道的。
“灾难啊。”
不知是什么时候,我跟那家的妻子说时,她使劲点了点头。
“完全是灾难。”
她扬起细细的眉毛,手里拿着威士忌,哗啦哗啦转着里面的冰块。
“不过睦月特殊,所以我允许。”
睦月是她丈夫的名字。
“特殊,是啊。”
她丈夫和我弟弟一样,都是同性恋。
“喂,你明白那种喜欢同性的心情吗?”
我问道。竟然和一个同性恋丈夫结婚十年,我无法想象。
“不可能明白啊。”她摇着头甩开刘海,“你问得还真无聊。”
我不讨厌她。只是觉得无法理解。我很头疼无法理解的东西。
十一点,可以叫阿郎起床了。我猛地打开卧室门,扑到隆起的床上,就像不久前我对别的男人做的一样。
“早!”
我亲吻着阿郎睡得乱蓬蓬的头,还有他的面颊、眼睑、睡衣下柔软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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