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化妆，是最掩饰的状态，脸上有些岁月痕迹，却都被她自身的气质很好遮盖，头发只是用皮套绑起来，末端看起来有些凌乱。

丁闯凝眉道：“怎么这么突然？过年之前方老身体还很好，这才一个多月，要不行了？”

他还是期待奇迹出现，消息有误之类的。

董霸霸叹了口气道：“这种病，说快很快，说慢也慢，很多人从确诊到离开，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

她顿了顿道：“其实小年的时候就传出消息方老进入医院，当时你与李爱民发生矛盾，他联系你时应该就在医院，如果换成其他人，可能挺不过这个年，他能过去，已经是尽最大努力。”

丁闯不可置否点点头，他听过一句话：现在，出生没日子，离开没时辰，意思是距离预产期还有一段时间，也可以一刀拿出来，身体明显支撑不住的时候，还能一靠药物维持。

董霸霸见他不说话，又道：“任何人在这个时候都可以难过，但是你不可以，要记得，南山会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元旦时南山会受辱超过任何一次，以他们的行事风格不可能不报复，如果没猜错，他们一定是在等方老离开再动手，而现在方老已经这样，他们也很快会对你动手。”

她也很担心，与南山会打擂台不怕，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就可以，但是面对发疯的南山会，她也要退避三舍，闹大了，得不偿失，而南山会全员下跪，会长赵定昌又弯腰道歉，这在历史上从未有过，他们不疯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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