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悄悄地举行了。一位老年男仆充当了证婚人,这位身体业已衰弱的仆人作出了他最后的小小的贡献。另一个证婚人是一位快活的鞋匠,他巧妙地躲过自己的婚礼,而在他酒徒生涯中却喜欢观察别人的婚礼。他恳切地请求他的高雅的顾客让他参加他们子女的婚礼。对于婚姻的价值,他有一段令人信服的言辞:“孩子们成家了,不久就有了孙男孙女。现在你们看,孙男孙女也要结婚了。那就要抱重孙子了。”末了他还让人注意自己那套质量不错的西服,那是他在参加某项活动时所穿的西服。参加高一级的婚礼,他就把这套衣服送到外面去熨一熨;参加一般的婚礼,他就在家里熨一下。他请求人家及时告诉他。他生来就是个拖拖拉拉的工人,如果他已好长时间没有参加这样的活动,一旦被邀请,他会非常高兴,给你免费修鞋,而且交活很快。在这方面他向来遵守诺言,按时交活,从不拖拉,而且收费低廉。一般情况下他就不那么可靠了。有些变坏的孩子,他们违反父母的意愿偷偷结婚,但这些孩子——多半都是女孩子——还没有坏到不举行婚礼的程度。他们有时就去找他帮忙。在这一点上他向来不推辞。当他给那些蒙在鼓里的母亲海阔天空闲谈她们女儿的婚礼问题时,他从来不作一丁点儿的暗示。他去参加“理想活动”——他称婚礼为理想活动——之前,先在铺子门上挂出一个大牌子,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粗黑的大字:“本人有急事外出,说不好何时回来。”署名是:胡伯特·贝莱丁格尔。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iyungong.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