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真被这条破蛇给利用了!
他姥姥的!
我气得不行,吩咐晓婉把他吊到天花板上。
白杨杜哇哇直叫唤,一再求我放过他。
从内心来讲,我已把这家伙当作自己朋友,自然不会把他怎么样。
但二叔的事,成了我一块大心病。
他到底干了啥,去哪儿了,阴山派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我急欲弄清楚。
本来白杨杜给我撩起了希望的小火苗,但这货转身一泡蛇尿又把这希望之火给浇灭了。我不吓吓他,拿他撒一下气,估计要闷出病来。
“你在葫芦里躲了多少天,我吊你多少天。另外,我最近练气,感觉准头有点欠缺,可能会以你作为越障攻击的障碍物,你可千万别害怕。”
白杨杜吓得脸色煞白,不断求饶。
我给晓婉点了根香,把她做的早餐吃了。
在墙上挂了一些酒瓶子,中间隔着悬挂在半空的白扬杜,故意瞄来瞄去,抬手将黑刀一下一下地越过他的身侧,去攻击后面的酒瓶子。
我对无相气诀第二层次的黑刀还是比较自信,不会伤到他。
但随着酒瓶子“哐啷、哐啷”破碎响动声,白杨杜吓得在空中滴答滴答地漏下尿来,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真没劲!
大年初一,阮小山和阿虎昨晚说要睡一天懒觉,不然一年都会忙碌劳累。
我左右无事,打开柜子,翻开那些龟壳书《连山易》来看。
里面的水师文像天书似的,看了半天,头晕目眩,完全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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